只操你,骚货h(舔乳指奸尿床/撸射撸尿) (第1/8页)
预料的冲击并没有到来,alpha积攒了十几个小时的怒气在看到他睁开眼睛之后,瞬间转换成了一个有些用力的拥抱。 冯凌的双手穿过江逐月的腋下,将他从病床上抱进怀里,大掌紧紧地扣着他的后脑勺,用力得颤抖。 “江逐月,”她说,咬牙切齿,“你最好不要好起来,否则我马上就会直接把你操死在床上。” 江逐月:“...” “好。”江逐月轻轻地应,又真诚地建议,“或者你也可以现在来,现在操死我的话更容易。” 话音未落,江逐月后脑勺就挨了一巴掌,熟悉的位置,熟悉的力道,熟悉的头晕。 “闭嘴,再说死不死的我弄死你。” 江逐月:“...” 所以你可以说,我不可以,是吧? 有道理。 因为冯凌只是说说,但他会来真的。 江逐月侧头贴着她的颈窝,嗅着那股将他带回人间的雪松香,冷清又醇厚,干净又纯粹,没有一点其他的气味。 拥抱时间很久才结束,审判时刻迅速地来临。 冯凌松开江逐月,让他靠着床头,冷冷地问,“为什么要割腕?” 江逐月垂着眼睫,盯着自己被纱布包着的手腕,乖乖地应,“因为我把药都扔了,没吃。” “为什么要割腕?” “因为我有抑郁症,有自杀倾向的抑郁症。” “为什么要割腕?” 江逐月抬眸瞄了一眼像个机器人一样重复着这六个字的冯凌,抿了抿唇,不说话了。 “说啊,你自己说,到底为什么?为什么想死?为什么想死不直接跳楼,不捅心脏,不割喉咙,要用割腕这种到了时间才死的方式?” “江逐月你特么就是个疯子,神经病,贱人。不就是嫉妒吗?不就是吃醋吗?不就是不想我操你那根鸡巴去操别人吗?” “你特么说一个字会死是不是?你特么问我一下会死是不是?我答应江拥星了吗?你特么骚得要死地舔我的耳朵的时候我特么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我特么没答应他,没操他,以后也不会操他,不会操任何人,只操你,操烂你,听懂了吗荡妇?听懂了吗江逐月?” 江逐月被吼得呆住,愣愣地眨着眼睛盯着冯凌,下意识地点头,“嗯,给你操,只给你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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