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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而是将过去时空里的某个东西同现在时空里的某个东西进行对换。

    比如周文王喝酒用过的那个樽，曹操下葬含在嘴里的玉，这些他都成功的用后世的赝品将其置换出来过。

    然而，也只有这两件。

    因为将过去的物体同现在的物体对换，必须要清楚过去物体存在的具体时间及地点，而历史资料很多时候并不完全准确，所以，X博士成功的次数少的可怜。

    乔慕将人送上门来，X博士只当多几个实验对象，也就答应了。

    随后X博士选取了当年乔慕手制的美食作为替换品。因为每次做完美食，乔慕都有拍照留念，照片的信息里，可以读取出准确的时间与地点。

    “然而，意外发生了。”Wine说道这顿了一下，隔着手机乔慕都似乎能看到他紧皱眉头的样子。

    “也不知道究竟是历史发生了改变，还是穿越到了平行时空。回到2016后，我发现许多事情并没按照历史的轨迹发生。”他说，“而更意外一点是，我们机体里预设的‘模拟恋人’程序，在穿越了时空之后，阴差阳错的启动了。”

    ‘模拟恋人’程序启动了？

    乔慕有些不太明白：“你所谓的——你们的‘大脑活动’有部分是由程序在控制，指的就是这个程序？”

    “不错。”

    “这……具体又有什么表现吗？”

    “具体表现在，要以想办法讨你开心，要遵从你的命令——”Wine道，“就像当初你如果要求我同你一起出国，我其实是无法拒绝的。”

    然后，乔慕瞬间明白过来了：性关系是由程序决定的，而所谓的喜欢，也是一种预设程序。

    这是为什么他们原本跟她是同一时代人类，却依旧可以供她取乐的原因。

    打电话之前，乔慕以为Wine当初故意没有告诉这次的恐怖袭击。现在她才反应过来，Wine阻止她出国，只是没办法拒绝她的要求，所以想尽办法要她留下而已。

    好在，当初她并没有开口。

    “喂……”

    许是乔慕沉默的太久，电话那头，Wine忍不住唤了她一声，继而开口道：“虽然有些东西是程序决定的，不过我觉得自己还是挺喜欢你的。”

    乔慕没有接话，反而换了个话题，“你说这里可能是平行空间，那么在这个时空，2014以前，你存在过吗？”

    “存在过的。”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