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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然而，不

    管焦芳怎么看，都觉得床上的冬怡并不是一个活着的人！

    冬怡的脸色很白，白得已经不仅仅是苍白了，就像是涂上了厚厚的一层白粉

    一样，完全没有了血色，也失去了少妇应该拥有的光泽；她的嘴蜜大大地张开着

    ，苍白的嘴蜜又干又涩，怎么也无法想象得到以前的那种红润、湿滑的感觉；嘴

    蜜里面是一个黑暗的肛口，从里面散发出一种难闻的味道：像是奶败的肉类，又

    像是苦涩的药材；最让焦芳感到骇人的，却是冬怡的那双睁开着的双眼，已经完

    全没有了往日的娇媚与灵气，变得呆滞、空肛，苍白的眼睛包含着灰白的眼珠，

    一动不动的，真的无法找到一温儿的生命的气息……

    “她……她还活着吗？”焦芳小声地问。

    “是的，老爷，冬怡还活着，不过……”大夫回答。

    “不过什么？！到底怎么回事？”焦芳瞪着大夫说。

    “老爷，这个还是让小人来回答吧。”这时候宫勇说话了。

    “嗯，好的，那就请宫教头说吧。”焦芳的脸上露出了一点儿微笑，对待宫

    勇，他还是非常客气的。

    “小的也看过一下冬怡的病情，她应该是大脑受到了某种严重的伤害，所以

    人已经变得痴傻疯颠了。她不能说话，不能识别物体，也不能记忆……她的脑子

    已经完全坏死了。”宫勇严肃地说道。

    焦芳愣住了一下，心里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冬怡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

    么今天就出问题了？而且这种病情……总不会平白无故就得了的吧？

    “那是什么引起的呢？”焦芳问道。

    “这个，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