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三章:累病了 (第3/4页)
了? 事后唐国公拜别义德帝,登车回府,他一钻进车厢,浑身骨头都软了。 吓,这赵野……唐国公歪靠车厢壁上,抚胸压惊。 这赵野比他那老兄弟杜长春还野,杜长春顶多打他这个公府世子,赵野一言不合,连皇帝都敢打。 唐国公长年和达官显贵周旋,鉴貌辨色的本领比起多年来犯不着看人脸色的义德帝高出许多。在赵野扑向义德帝刹那,他精准捕捉那后生身上煞气腾腾,骇得险些背过气去。 他随侍在天子身侧,天子却挨了打,那是他护驾不力,罪责非同小可。 所幸赵野转瞬便“昏”了过去,来不及动真格。 尽管赵野昏迷情状像模像样,可圈可点,唐国公以为时机过于巧合,不禁猜度他假晕。 由此可见赵野再敢豁出去,到底明白义德帝此人打不得。既然他盛怒之下还晓得顾忌利害,往后在义德帝跟前,想必不会再冲动造次。 唐国公迅速权衡,决定对义德帝睁眼说瞎话,帮赵野遮掩,撇清这后生以下犯上的嫌疑。 哎……唐国公叹出老长一口气,谁让义德帝和赵野是叔侄——或者更糟,是父子——反正嫡嫡亲亲一家人,快刀斩不断的至亲。 今日他对义德帝实话实说,赵野居心不良,存心犯上,义德帝必定着恼,降罪于赵野。可是谁能保证义德帝将来不会后悔?到时他这个外人里外不是人。 不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明哲保身。 唐国公那厢装糊涂,赵野这厢则装病。 为了作足体虚昏迷的戏,翌日他暂时停下搜寻原婉然的行动,咬牙忍耐卧床一日。 他这番做作倒没被义德帝辜负,这位疑心病重的天子老样子,又派人监视原家。 那几日密探伏在屋顶,听到赵野哽咽吐露“心声”。 “我并非不解一阳先生为我的苦心……只是……我生为北里贱籍,生父乃是嫖客之流无德好色人物……婉婉出身良家,不嫌我门楣低贱,与我同甘共苦……我决不离弃她……” 韩一则安慰赵野,“一阳先生”义德帝仗义,答应帮忙,让原婉然平安归来又多了一分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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