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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苍伐拉着他的手，没有强势将人拎起来。

    白言梨似有些崩溃，但这种发泄摊开了未必不好。

    “我只是不敢想，不敢往深了去想，他们是希望啊！”

    苍伐看着人发心，终究长叹口气。

    “是人类唯一的希望。”

    苍伐垂着脑袋，看白言梨仰起头。

    人红红的眼睛直直撞进自己目光里，苍伐问：“我对你而言重要吗？”

    “重要。”抽咽着，白言梨神情委屈。

    苍伐再问：“东府对你而言重要吗？”

    “重要。”

    “你先起来。”苍伐手上用了点力气，白言梨听话站起。

    苍伐伸手拍了拍人肩头积雪，轻声道：“妖与人之间的关系，不见得像你想的这样简单，皓月掌握着符器，他们在各地寻找墓并打开，这其中一定牵扯到了中心圈的妖。”

    “你是说……”抽咽着，白言梨虽没让苍伐看到眼泪，但一副哭过还要掩饰的逞强模样反倒惹人心疼。

    “我告诉过你，我从帝畿中来。”苍伐松开抓着白言梨的手，侧身看向远处山峰，“皓月这已经不是小打小闹的规模了，中心圈的妖时至今日还没察觉或者说还没重视，说其中没有妖的遮掩我是不信的。”

    “那你的意思是？”

    “符器，那些文字和图案……”沉粉着，苍伐更像在自言自语，“完全不是妖所修炼的体系，但封印焱渊的那个山肛，那九条锁链和阵法却是完全掌握了妖族的弱点，至于那血水更加……”

    “更加什么？”预感到苍伐接下来所说的非常重要，白言梨不自觉屏住呼奶压低声音。

    “很混杂，只有一点，”白言梨背部曾溅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