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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耿耿于怀 (第2/3页)
由气喘吁吁问:“你要在厨房?” “你不喜欢?” “没…”辛楠说,“我明天要回学校,你别折腾太过…” 听见这话的魏寅突然沉默了,两人陷在不言中好一会儿,他埋在她的肩头深深叹息一声, “算了。” “什么?” “算了。”魏寅以为她是没听清,又重复道,“早点休息。” 辛楠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容易被放过,一时间无措起来。 她这个人太奇怪了,有时仗着自己手里多一份偏爱,就用自己不和平原生家庭养料的刺去划伤爱人,势必要从人胸口见了血才罢休。但当对方真的在某一刻表现反常,又会疑神疑鬼地多想自己是不是早就不再是天秤偏移的那一侧,只能试探又小心翼翼地开口问, “我做错了什么吗?” “别想太多,早点睡。”魏寅说,“我找你不是为了做。” 纵使他这么说,辛楠还是不由一阵多想,就连躺回到床上时都还是不断在脑海中回想有关刚才的所有细节。 直到魏寅从身后贴上来,伸手揽住她的腰时,辛楠都还是忍不住酝酿情绪开口问他, “你是不是对我当初卖掉那条项链的事情还耿耿于怀?” “如果我说是呢?”魏寅没有正面回答。 她没有回头,“我跟你以前接触过的人都不一样,你不懂我这种家庭长大的人目的性有多强,教养礼节是奢侈品,我没有被这个世界倾斜的资源优待过,所以我也不可能平和地去对其他人。我就是这种人,想尽办法从别人那里捞好处。” “所以耿耿于怀的应该是你吧。”他突然幽幽开口,“你觉得那条项链对我来说又有多重要?“ 辛楠几乎是一瞬间被狠狠刺痛了。 是,对她来说两千多的报名费都是奢侈,但对他来说,几万块钱的东西又算得了什么? “如果你已经做了坏事就要心安理得些,当了恶人还良心不安,我看不起。”他似乎是半开玩笑道。 辛楠死死咬住嘴唇,闷声反驳,“我才不要你看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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