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共犯】(5) (第5/13页)
话。 “吴老师,我想命题资料就按照刚才说的方向微幅调整就行了,其他部分就麻烦你注意一下。” “好的。” 吴老师俯身收拾桌面上的文件后,说了几句话就离开校长室。 妈妈这才饶有兴味的看着他,接着叹了一口气,一边收拾一边说:“人事时地物都不是很恰当,看来我们得下次找个适当的时候再继续刚刚的话题了。差不多了,我们回去一趟,这两天住你那得准备几件换洗衣物。” 詹立学应声“好”,碍于身上某部位仍硬如铁,他艰困的起身,夏漱津注意到他怪模怪样的。 “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们走。” 目光往下发现儿子耸立的裤裆时,她暗自心惊。 儿子果然对她有反应?莫非是刚刚那些话……?虽然能够激起年轻男人的慾望对女人来说绝不是件坏事,亦可证明自己仍然有魅力,但他……可是自己亲生儿子。 如果他把我刚才说的话当作是一种挑逗,那我岂非已经犯罪而不自知。 要命,在这孩子心裡始终把我当成女人大于妈妈啊。 这样非但未能解开他生理心理的死结,还不经意地拧得更紧。 不,也许是我想的不对,表面掩饰、假装不知道不正是立学过去几年压抑性需求的症结吗?释放的唯一途径,应该是坦然面对找出解决方法。 思路釐清之后,夏漱津有了不同的观点,对于刚才谈话所造成的负作用,心裡释怀了。 基本上,老妈风韵犹存,让这小子吃点豆腐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既是母子同时也是异性是不争的事实,况且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也不坏。 两人刚走出校长室,一个男人匆匆迎面而来。 “校,校长……” 这人注意到一旁的詹立学,随即走到夏漱津身旁刻意把声量压低:“我在电话裡说的意思是……妳……可能……” 詹立学注意到妈妈看起来有点不自然。 “谢谢你的心意,生日会有家人为我庆生,就不劳烦你了,我还有事要办,先这样吧。” 妈妈匆忙离开,那男人留在原地不知所措心有未甘似的,詹立学望了他一眼随即跟上去。 “那个男人是谁?” 夏漱津回头看他一眼,没有答覆。 直到两人坐上詹立学的车,她才悠悠的说:“那人是学校董事会的特助,这次要替我办个庆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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