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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土狗系:冷情母单女老实卑微男 (第2/3页)
,明白自己又被妈妈忽悠了。 她有些羞愤,但面上不显,挣扎了好一阵儿,才敢再度开口询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阿笙妹妹!”男孩下意识的答,和当年开门时脱口而出的样子如出一辙。 喊都喊出来了,还捂嘴干什么?又不是没听见。 荣笙不能理解。 既然他还记得她,那情况就不算太糟糕。荣笙简短地将前因后果向他解释了一遍,见他似懂非懂地点头,干脆直截了当下了命令:“去收拾行李,然后跟我走,我们一起回去。” 然后他就跟她走了。 他和她朝夕相处了将近六天,休息的房间只隔了一堵墙。在同一张餐桌上吃饭,坐在同一套沙发上看电视。早起会说早安,夜里互道晚安。 仿佛活在梦里。 他分不清虚幻与现实。 假期结束,他离开那个地方,躺在宿舍的木板床上,又开始做梦。 他分明记得,她说过要嫁给他的。 在欲望彻底迸发后,归于沉寂的那段余韵里,她软软倒下,贴住他的身体,锦缎一样柔顺的乌丝在他胸口处蓬散开来。酥麻滑腻,和着她缱绻的嗓,漫不经心地勾引,如同她的人一样销魂入骨。 他独自度过与她的春宵,每一场艳事过后,落幕结尾必然是一句——“好啊,我嫁你。” 有段时间做梦做得太频繁,白日里都恍惚,真觉得那一切都是基于现实发生过的情节。他不觉得那是梦,执拗地认为那就是现实。站在原地向着她的方向翘首以盼,期望她能回头。 …… 虽然见不到荣笙,但凭心而论,他的家庭美满和谐,还是很幸福的。 变故发生在高考那一年,在外打拼的爸爸下班路上遭遇车祸,虽然被判做工伤,但人精老板忽悠他们处于悲痛中,又不懂相关律法的母子,补偿很少。甚至因为撞人的是个钱权勾结下的富二代,所谓的牢狱之灾都没有,扔给他们几万块,草草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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