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守淫妻(09) (第7/8页)
程,也都用摄影机忠实地记录 下来。 虽然之前已经多次幻想过老婆被干的场景,可是当我第一次透过小巧的摄影 机镜头,亲眼目睹小陈的鸡巴插入妍菱湿漉漉小穴瞬间,我这夹杂着愤怒、酸楚 、屈辱,却又有一种莫名兴奋的杂情绪,真的难以用笔墨精准地形容它。 每次看着老婆周休二日就跟炮友们出去过夜,直到星期日晚上,她的浪穴就 这么装着满满的精液回家,等她清洗完身体后,又像永远喂不饱的飢渴痴女般, 扭着纤细的柳腰缠上我的四肢,边在我耳边娇媚地诉说在外过夜的联谊状况,边 将我那听得硬挺不已的鸡巴塞进她那又湿又热的浪穴,自己主动扭摆起来,而我 则是在她时而温柔喘吟,时而狂野尖啸的叫床声中,在她的──淫穴、嘴巴、后 庭──这已完全开发的三个浪穴裡不知疲累地射出一发又一发的浓精。 不知是不是因为做爱次数过于频繁的缘故,而导致我的精气神愈来愈差,以 至于农曆七月已过,表示鬼门已经关闭了有段时间,但我反而愈来愈容易看到阿 飘,甚至还可以听到衪们聊天的内容。 儘管我无意听衪们聊天,但可能衪们以为我看不到、听不到,所以衪们天南 地北地随意胡侃,让我无意中知道了许多衪们生前的秘密。 像是有人抱怨衪还有一笔无法曝光的遗产,静静地躺在瑞士银行的户头,所 以衪的后代子孙根本拿不到;也有的说衪和小三在外面生的孩子一直无法认祖归 宗,始终是衪的心病;还有衪养了几十年的儿子,直到衪死后才知道他是老婆和 初恋男人苟合的种……诸如此类的劲爆秘辛。 我一开始听到十方法界众生的聊天内容时,一方面觉得不可思议,另一方面 也觉得自己的病情似乎又加重了,可是今天晚上我回到家搭乘电梯上楼时,遇到 了住在楼上的住户,我礼貌性地和他打招呼时,却见他诧异地紧盯着我几秒,之 后才和我聊了几句;等我快出电梯时,他才期期艾艾地说:「伍先生,我可不可 以拜託你告诉我老婆,我有一笔私房钱放在我家客厅电视柜下面的抽屉裡,请她 有空找找看,拜託了。」 我纳闷地看着他,正想询问他为何拜託我这件事时,就看见他的身影迅速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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