Ｗｈａｔ Ｉｆ？（055）岳阳夜袭 (第9/10页)

，微弱晨曦中被骚扰了两个多小时的敌线阵地已数处起

    火，北洋军正一群群杂乱无秩序地向新墙河下游方向溃逃。在过去这段时间内

    我们打退了４波北洋军，除了波外，其余北军都是边吶喊边开枪想冲上山

    坡来。他们的射击技术很差，子弹咻咻地从我们头顶掠过，离地面至少有５公

    尺以上高度。

    每次我都等到敌人接近到约米处才下令射击，大概是怕夜间士兵逃

    走，北洋军逆袭时的阵型都相当密集，给重机枪很多目标进补，而当他们终于

    冲到坡顶时，弟兄们便三五成群地用手榴弹热烈欢迎招待。

    期间那几名嚮导壮丁一个个都不见，直到五点多才陆续从山坡下跑回来；

    原本的刀矛都换成了步枪，人人全身鲜血、兴奋激动异常，我明白他们是报仇

    去了。约六点半他们又带回几位地方父老，挑来茶水米饭让我们充饥，同时报

    告新墙河北岸阵地中的敌人已完全向岳阳方向溃逃──这充满戏剧性又感人的

    一幕，让我真正领务到军纪与军民合作的强大威力。

    我们在整晚一面倒的战斗中没有任何损失，朱连长甚至还能抽调弟兄询问

    战俘、清理这片高地。

    经过询问战俘之后得知，守备铁桥的是北洋第八师第十五旅第廿九团，旅

    长是王汝勤、团长陶云鹤。王汝勤字幼甫，直隶密云人，毕业于日本陆军士官

    学校第三期，９２年任河南督军公署参谋长，后任陆军第二混成旅旅长，

    ９４年任陆军第八师第十五旅旅长。陶云鹤字筱轩，安徽合肥人，陆军大

    学毕业，９３年任第十五旅旅长。两位都是民国初年受过正规军校教育的

    悍将，难怪桂军湘军中那些前清行伍出身的老将根本打他们不过。

    驻守高地部队是第廿九团机枪连、营营部与营第三连约４人

    兵力；营另外３个步兵连在高地下方铁桥边东侧线阵地，第二营则在

    西侧佔领阵地，第三营位置在新墙河上游，我军很幸运地正好从营与第三

    营间穿插渡过新墙河。清理完战场后总共俘虏了２５３人、４挺重机枪、步枪

    手枪３多桿，另外各倒塌哨所中清出了营长、营附等尸体共７７具。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