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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安。 (第2/7页)
> 实在是太……太冒险了。 萃澜心中很不赞成。 其实谁都会这么想的。 张将军幽幽道:“主帅之令,吾等皆为部下臣卒,岂敢劝阻?”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锦盒递给萃澜:“这是陛下临走前命我转呈皇后陛下的。您既来了这一趟,不若替我交给皇后吧。” 萃澜将那锦盒收入怀中,又问:“陛下出城多久了?可说何时可回来?” “两个多时辰吧。城外的事情,哪里是一时半会说得清楚的,短则一日,多则数日,回不来也是常有的。” 萃澜带着那个锦盒回了裕园,大雪下得越发迫切似的,天地昏昏沉沉。 不知是飘起的飞雪还是漫上的雾气,天地之间茫茫苍然,人的视线也会受到极大的阻碍。 * 直到用过了晚食,婠婠还一个人在内室里兀自伤心个不停。 她不明白晏珽宗为什么会这么对她。 还是就像所有结了婚的妇人们说的那样,男人都是听不懂人话又好色的。 明明就在欢爱之前,她还一再告诉他说,她是愿意再生一个孩子的,也盼望着想和他儿女双全。 她都将话说得那么清楚了,结果一转眼他才那样愉悦沉沦地和她在榻上交合过了两次,她以为他是要给她孩子的。 然而情热褪去之后,他又能立马变得那样清醒克制,可以立马抽身而出然后清理掉给她的种子。 她还坠在情欲的深渊里不得救赎,可他早就回过了神来,越发显得她被男人弄得怪没出息的。 发泄的时候好像和她纠缠在一起一样沉浸其中,结果人家弄完了立马恢复正常,只有她还傻傻的。 她午膳时候和他说的话,他就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 婠婠还是没有忘记她清醒过来时看见的晏珽宗的眼神。 不掺杂一丝情欲,冷静得不得了。 越是这样,越让她觉得自己对他来说……对他来说好像不算什么似的。 可她内心深处一直十分骄傲地以为她是他最重要的人,她一直是这么以为的,只是面上没有说出来而已。 外加还有一宗她藏在心底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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