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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出来的尤物。 婠婠察觉到他的反应,越发得意起来,扭着白桃似的臀瓣坐在那上面,得意地打量着他的隐忍和克制。 那根东西早就矗立起来了,尺寸十分可观,还散发着骇人的热度。 现在她怀着肚子,晏珽宗当然不敢再不管不顾地把她按在床上强迫她入眠。 他只好搬出她害怕的人来威胁她不要再胡闹:“怎么还这样贪吃?就不怕明早起来,你乳母和你月桂姑姑她们再骂你?不怕她们向你母亲告状,再招了你母亲的教训?” 婠婠一听他提起这茬,很是不高兴地撇了撇嘴,眸色里也添了几分不耐:“不管她们好不好?” “不管她们,我只要哥哥。” 或许是因为怀胎体热更易动情,这些日子以来,嬷嬷们严防死守的是晏珽宗会强迫她同房,可是婠婠分明知道,那个对情事愈发索求不满的人,是她。 她想要。 每晚睡前,她总觉得双腿之间格外的空虚寂寞,浑身烦躁地泛着热气。起初婠婠以为是殿内的炭火烧得太过旺盛了,有那么几日里命婢子们少添些炭,可最后还是不管任何的用。 早上晨起时,她腿心里总是湿哒哒的,偶尔难耐时用手指在肉瓣的外沿处抚慰两下,手指很快就被吞入进去。 有一日乳母给她更衣时看见了她小裤腿心处那块布料湿湿的,还暗暗追问了她许久,问她是不是晏珽宗昨晚碰她了。 婠婠被羞得许久都说不出话了。 她该怎么说? 说晏珽宗根本没碰她不该碰的地方半下,是乳母她自己亲手带大的女孩儿有孕后身子就变浪了,长夜漫漫时自己流出来的水? 她现在馋得慌,就希望自己穴里能被他日日夜夜填得满满的。 但晏珽宗显然并不这么觉得。 他轻皱起了眉,开始思索着是不是上次她误食的鹿血还未完全从体内发散,正欲扬声让女医吏们再来为婠婠诊脉,婠婠眼看着嘴一撇又是要哭的架势。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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