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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我不想在这里……”话没说完,宗政航就坐在她的身边,解开上衣的扣子,握上她的胸。 并非前戏。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在私密空间独处时,宗政航喜欢把玩巫雨清的身体。以前只是简单的亲摸搂抱,这两年升级为夫妻,行为更加肆意。 他的女人,他想碰就碰。 床单被罩也是新的。淡黄嫩绿的小碎花,清新田园的风格,巫惠敏给女儿买的东西都是这种风格,“适合这个年龄段的孩子”。 2019年夏天他见过巫雨清在这栋房子里的所有寝具,有几条明显是用了好多年的,非常卡通,长颈鹿、雨伞、宇航员,其余的便是碎花,粉的蓝的紫的。 他在这些床单上操她。 新床单怎么能免俗? 宗政航喜欢巫雨清的房间,这里是起点,也是终点。 她在这里长大,遇到他,然后带着他回到这里。 新床单上的巫雨清被剥光了,躺在碎花里,像颗熟透的、掉落的水果。 他喜欢她赤裸的身体,喜欢这白与软只有他见过体验过。 下身已经硬了,宗政航的衣服一件都没脱,他没有急不可耐地扑过去,而是让巫雨清先去洗。 仿佛脱她的衣服只是方便她洗澡。 宗政航听着水声,拉下裤子拉链。 很快,淋浴间里出现了第二个身影。 她的书桌、椅子、浴缸、床铺、小沙发,这些陪着她长大的家具,长着缄默的眼睛。 它们看她写作业的手握住阴茎,看她唱歌的嘴变得湿濡,看她跳舞的腿张开,看她放漫画和小说的抽屉一度塞满计生用品。 “姐姐……”宗政航在巫雨清的耳边轻声说,语气乖巧得不像他,下面却毫不客气地用力抽插。 巫雨清的32岁理论让宗政航多了一个恶趣味。 除了第一次听闻该理论时,因为没想好而含混地喊她清清姐,之后他每每想到这可爱的“32岁”就会叫她姐姐。 清清姐多客气,听着就不够亲昵,还是姐姐好。 乳晕的体表温度比乳房要凉一些,宗政航热衷于含暖巫雨清的胸。 他用舌尖挑动她的乳粒,玩够了就回到常规的揉捏吮吸。 她真正的32岁是什么样的?还在唱歌拍戏吗?会不会已经和他生了小孩?男孩还是女孩? 或许她拒接母乳喂养。那更好,除了他谁都不能碰她的胸,亲生小孩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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