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清酒_一碗清酒 第90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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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碗清酒 第90节 (第1/5页)

    这样的小碗,把例外和无限的退让给了江知酌,江知酌怎能不深爱,可他爱得越深,那种后怕得感觉就越强烈。

    江知酌又在深夜进了宫,让小碗先睡。

    小碗一直等,直到天亮,江知酌也没再回来。

    第二日,江知酌傍晚回了金玉台,晚膳时看了看小碗的脸颊,捏着小碗的下巴叹口气: “终于消肿了一些,以后……”

    江知酌没再往下说,小碗感觉到江知酌的情绪很低落,可她还没明白为什么。

    “夜里冷了,”晚饭后江知酌拿着本书看,“晚上加床厚一点的被子。”

    小碗换寝衣的手顿了顿,看向江知酌,慢吞吞地说:“好。”

    “早点休息。”江知酌放下书,替小碗熄了一盏烛灯。

    “江知酌。”小碗叫住江知酌。

    江知酌回头看着小碗,眼里是小碗没见过的情绪,有些除了忧郁还有……疏离。

    小碗被这样的眼神冷到了,即使江知酌只这样看了她一眼就恢复了往日的神情。

    江知酌依旧没在金玉台留宿。

    第三日,德妃就出了宫,小碗不让别人提,自己却主动问了。白竹说,德妃不仅离宫,以后吃斋念佛,为国家、为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祈福。

    如此,也算一切尘埃落定了。

    江知酌只陪小碗用过晚膳,到了睡觉休息的时候,江知酌又去了宫内处理政事。

    第四日,小碗才忍不住问白竹和初十七,“太子殿下,是不是因此事生气了。”

    若不是小碗,德妃本该被敬奉为太后,享尽荣华,何至于像现在这样,如同在宫外出家。

    白竹一时语噎,初十七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小碗,毫不客气地指出问题:“太子明事理,而且德妃娘娘说自己也不愿再待在宫内了。你就没有想过,你服毒自杀之事,太子至今不能接受吗?”

    白竹默默地点头,补充道:“那天,太子殿下从行宫赶回宫里,非常焦急,面色很难看。后来太子殿下在您身后,看着您的那种哀伤,奴婢形容不出来;奴婢办完事,在东宫等了一会儿,太子殿下才抱您回来,推算着殿下看了您的背影应该有一个时辰。”

    江知酌在想什么。小碗设身处地得换位思考,如果是她猛然知道江知酌要死掉的消息,该是什么样的心情;小碗不敢想了,她也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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