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一夫二妻的一日生活（上） (第9/15页)

    这也是我家达爸有时候会放慢脚步的原因，两方亦步亦趋的平衡美妙，才是他对这种遛狗游戏的热衷之处。

    而握着两条细鍊子，也代表握着我们两个女人、愿意交付给他的自尊心和羞耻心的同时，我们三个人的身影，也从监视器CAM1的画面，转而出入在CAM2和CAM4的监视器画面裡。

    「你们是要找什么？要是要找保险套这种东西，我们书店是没在卖的喔？」，逛了一圈后，我们三个人又回到了柜台前－如果在老夫妇的眼裡，Julia和小戴老师、还算是个"人"的话。

    而老太太的问题很直接，但我家达爸的回答更直接

    「没啦！什么保险套？"囡仔"（小孩子）都在腹肚裡啊！哪裡还需要保险套？阿嬷，这样子说，对吗？」（台语），这大概是Julia看过、小戴老师的脸给红过最红的一次－

    站在柜台前，小戴老师任由我家达爸的"贼手"、不断抚摸着她不甚明显的孕肚外，一直线在肚皮划开的妊娠中线，也让小戴老师百口莫辩的、只得红着脸认了自己的有孕在身。

    最后，上门不买才是"奥客"－所以，我家达爸还是买了几本A书、A漫和一根"爱的小手"－一种老师爱用来打小孩做体罚的道具，一根杆子上、连着一隻五指全开的塑胶皮革小手掌，25元一支，打起来可是带着些微的痛麻和响亮的一声声"啪啪"作响。

    而Julia为什么知道？因为在柜台前，我家达爸就拿起了"爱的小手"，开始施力拍打起了我们俩的后背、屁股和两腿，看得是老夫妇他们俩是一阵目瞪口呆。

    「啊！啊！啊！」的一声声、两个女人因为吃痛给叫个不停之下，比起老先生看得是"意犹未尽"的恍神之馀，同样身为女人家的老太太、则总算是出声给拯救了我们俩

    「人不是这样在做的啊！把"查某人"当作"狗母"在养和虐待当"查甫人"（男人）的是会有报应的啊！」，临走前，听见老太太认真的这样说，也搞得我家达爸难得的是一脸不好意思。

    但我们也不好说、这只是一场游戏，一场理论上、只能给成年人在玩的性爱游戏。

    而一走出了小书店，还来不及释放刚刚累积的兴奋和紧张感，小戴老师却已经等不及要完全释放、她那拥挤在膀胱裡的难堪尿意。

    「那就在这边尿吧？」，小巷子裡一片静阒无声中，我家达爸恢复了他那招牌的一脸小恶魔般的笑意，并且指了指、我们车子停放处旁边的某一片网格水沟盖。

    Julia可以体会小戴老师的心理煎熬－那种孕妇常有的频尿症状，现在，不只困扰着她的膀胱，更纠结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