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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静的生活里忽然掀起一场波澜，让李渔后怕不已。

    偏偏李瑞和李满像没事人一样，一个还要赴聚会，一个还爽快地答应开车送他。

    送走了李瑞，车上又只剩下李满李渔两人，沉默成了两人独处时固有的默契，就看哪一方先按捺不住，松了口，往常这个积极分子李满今日变得格外沉静。

    道路广播开着，实时播报着路况，那端普通话标准的女主播字正腔圆转达着某个路段因为大雪造成多辆车追尾，不巧，就是他们正在行驶的路段。

    这是回家必经的一条路，没有捷径。

    车子没开多远，就停在了拥堵的长龙后面，很快他们车后也停了一长排车。

    时间在漫长的等待里消逝，也不知过了多久，车子才终于可以朝前开几米，李渔在这时忽然启声，“小满，你为什么受伤了没跟我说呢？”

    李满单手撑着脑袋，一手搭在方向盘上，若无其事道：“跟你说干嘛，说了难不成你就会关心我不成？”

    “这事小瑞知道么？”李渔问。

    “知道啊。”

    李渔将头转向窗外，凝视着被道路旁被雪压的快要断了枝丫，一会儿轻轻开口说道：“小满，有时候我真的想不明白，你到底是想要一个姐姐，还是一个喜欢的女人。”

    李满的直觉告诉他李渔接下来说的话必定没一句是他爱听的，想让她闭嘴。

    李渔顺着说道：“你总是说我偏心，所以我在你心中不是个好姐姐，你说你喜欢我，可我从未在你这感受到一点尊重，你真的理解喜欢是什么么？我不理解，但我很清楚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喜欢你，你明明知道这些，却还要强迫我，我真的很讨厌我们之间现在的关系。”

    “我只想要个弟弟，即便是关系不算太亲近，至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什么事情都瞒着我。”

    “是不是真的不能和从前一样了……”

    这是她第一次直接拆穿两人身上的遮羞布谈论这个话题，李满猜不出她的用意，也不想猜，光是这几句话就让他心绪繁郁，就像结痂的伤疤发痒，你挠了它就会破痂流血，伤口更难恢复。

    沉默许久，他缓缓启唇：“从章城回来那天我碰巧在楼下看到你出门，我好奇你要去哪，就一直跟着，一路上都在想我如果忽然出现在你面前你会是什么表情，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