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意 (第2/2页)

咬了下唇，指指脚踝：“沉得很呢。”

    她软些了，少帝眉眼舒展开，俯首替她解开，大掌轻揉上去，粗粝的掌心不停地揉着她白皙的小腿，又压上来想吻她。

    小宫女及时开口：“王上，奴婢没有生气。”

    少帝顿住，等她后话。

    只听到少女清脆的声音不疾不徐，“王上日后也不必再向我说这些，您不是说过做不到吗。”

    少帝只觉得喉间干涩：“孤……”

    她打断他，“是，所以奴婢只是天真的问了，那点可笑的念想早打消了。”

    “王上没有任何不妥，是奴婢要认清自己。”

    她神色平静，少帝却蹙起眉，“孤从未有过这个意思。”

    小宫女低着眼，抿唇笑了下，眉眼柔和，娴美淑静，好像真的不再在意他日后的佳丽三千。

    少帝怔怔。

    洛姝又将他刚才塞在她手心的令还给他，轻声：“这个还您。”

    她说着，依进他怀里，“王上，小宫女会一直陪在您身边。”

    如果她真的只是一个小宫女。

    从娇俏的揽着他腰，撒娇不许他离开，再到这样“懂事”的说会看清自己，也会伴在他身侧。

    这并不会令他感到高兴。

    带给少帝的只有无尽的低落，和不知如何挽回的无措。

    少帝隐隐感觉到，这是小宫女更甚的，另一种方式的抗拒。

    她的话句句都不是字上意思，但少帝揣度着，这和朝堂战场上的权谋兵术完全不一样，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少帝垂着眼，只觉得心底无力，手上更紧得将她环抱住。

    “姝儿，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