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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pi】完 (第2/3页)
家入点点头,只顾着摆弄手机。 你小声说谢谢家入小姐,家入小姐再见。 家入没抬头,只说好的不客气再见尽量少见吧。 被形容成玩抛接球也未免过于戏虐夸张。但比起被扭曲歪解的惨烈战况,两位高专教职工毫无人性的对话互动显然更为震撼。 被说成球的学生、被商量着扔出窗的小鬼、被规划好本月内遗体分配事宜的你,没昏迷没躺平意识清醒思维顺畅,甚至接受完反转术式救治耳聪目明身体倍棒——一直坐在旁边的简易床上,从始至终一清二楚超近距离听这俩人疯狂暴言的全程生放。 即便出发点大抵还是劝退,心灵所受的重创精神承担的激荡依然极真实。 是因为治疗结束时随口提了一嘴请家入帮忙看看手上的刺么?人家校医都证实了啊!轻微痛感来自划伤的小创口,但究竟那根小木刺是划了一下并没留在肉里,还是被捏着拔出来了,这谁也说不准啊。至于气到宣称学生是个球、威胁这就扔出去、顺便后事都一并安排好么? 想来有点委屈,胃痛都开始了。你把脸别去一边,躲开可能因姿势存在的直视目光, “老师和家入小姐关系真亲密呢。” 话说完感觉不太对劲,又忙回头试图补充解释。 可对方闻言只垂了下视线,“あぁ、まぁあ。”两声,似乎并不想多说。 你便没有更多补充解释了。 十三 或许是因伤情位置的缘故,本次搬运与人为善采取了搂抱姿态,没一如既往扛行李般一把把你掀起来,用硬邦邦的大肩膀把人磕到吐。 但如此一来便会令人横生出些思春期的羞耻心。一时头向哪边扭都不对,眼睛看哪都成问题,两手两脚都颇感多余。 尤其在方才相当尴尬的半句对话后。 刚听完两人对自己的尸身处理决议——他们亲密到可以从产到销一条龙把你剖的明明白白。说不清的在意来的莫名其妙,忍不住把两眼都闭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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