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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魔之间。

    乌渊山率先开口道：“小子，你进步的速度连我都感到有些可怕，所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到底想要什么？”

    顾无忌有些不解，答道：“乌前辈应该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我只是想让那些之前对不起我的人死而已。”

    乌渊山道：“那之后呢？”

    “之后？”顾无忌挑眉，有些不解。

    “对，之后呢？你将那些对不起你的人都杀了后，你会站在哪边？”乌渊山问得很直接。

    是的，这是一个问题。

    要是将王同光一伙儿连根拔起后，人族基本没有什么战力了，到时候他该做如何选择？

    是真的眼睁睁看着人族灭亡吗？

    顾无忌沉默了。

    乌渊山冷冷道：“你在犹豫？”

    顾无忌看着对方那铠甲下并不真切的容颜，答道：“前辈，我不想骗你，那种事情有些遥远，我是真的没有想好。”

    乌渊山冷哼了一声，道：“那你很危险。你立场不坚定，那我说不定现在就会杀了你。”

    此语一出，整个房间温度骤减，以至于茶壶里冒出的热气仿佛都要凝固了一般。

    几乎同一时间，正在修行的柳新烟睁开眼来，眼神有些凝重。

    第53章黑袍的生意

    那种巨大的压迫感在一瞬间如山海般压来，顾无忌眉头紧锁，全身所有打开的窍穴蕴含的仙佛气劲顿时流转开来，让他勉强保持着淡定。

    乌渊山比他想象中要更加强大。

    顾无忌嘴角微咧，开口道：“前辈，你贵为魔王，我也是魔君封赏的魔将，你这样恐怕不太好吧？”

    这一刻，乌渊山沉重的铠甲内开始有灰色的烟尘冒出，看起来就像是藏着无数幽灵一般。

    他坐在那里，看着顾无忌冷冷道：“你说得有理，但是我要揍你，可以是以一个父亲的身份。晶晶跟你出去的这段时间，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