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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着。”烟影动了一下脑袋，痛苦道。

    顾无忌揉了揉有些发酸的鼻头，道：“这么多年来，就我一个人来？”

    烟影道：“是啊。我实在想不通，怎么人族一代不如一代，这么多年来，就来了你一个呢？”

    顾无忌道：“前辈，我是打开神目窍穴之后才看见了那一行字，要以你这种非主流的修行方式修炼到这个地步，概率恐怕是真的很小啊。”

    烟影摇了摇头，道：“但是也不可能小到这个地步。你看到这些尸体没，每一具我！每一个死去的他们，都代表着我复制了一本秘籍。这些秘籍通过这些蠢鸟传出去，少说也有上千本了，怎么可能这么多年只有你一个人练成了？”

    顾无忌眼瞳微微收缩着，疑惑道：“这秘籍不是孤本？”

    烟影看着顾无忌，道：“自然不是孤本，这些死骨鸟虽蠢，但是却值得信赖。”

    顾无忌踌躇了片刻，继续道：“也许像我这样体质的人不多？”

    烟影看了顾无忌一眼，道：“这功法可以让人练成后天魔体，只要肯花功夫，几十年时间，上等资质就可以练到你的程度。你的体质确实特殊，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练到这一步确实可以说是天才，但是没道理没人练了几十年还到不了你这程度。”

    顾无忌突然想起了什么，道：“前辈，你有没有想过，你这秘籍这么多年来，基本没什么人练。”

    “放屁！”听见这句话后，烟影突然激动起来，道：“老子秘籍天下，放在哪里都是腥风血雨，我弄了这么多本，怎么可能没人练？”

    顾无忌抓了抓脑袋，道：“我只知道现在各种山寨秘籍早就泛滥成灾，五毛钱一本都没人要。”

    “什么意思？”烟影眼里布满了疑惑，问道。

    顾无忌道：“我记得前辈大杀四方之后的百来年时间，印刷术得到了飞速发展，然后全国上下一夜间都是假秘籍，所以到了后面，根本没有人信任野生的秘籍了。像我这种没事滔几本秘籍还练两下的人，真的不多。有天赋的一般拿了神装后就去学院正规训练了，更没人会去淘这种非主流秘籍。”

    听见顾无忌的话之后，烟影差点喷血，道：“还有这种事？”

    顾无忌有些同情地点了点头，道：“现在唐国的山寨伪劣真的很吓人啊。”

    是的，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因为山寨伪劣泛滥的原因，烟影本来让人抢破头的秘籍沦为了没人要的破烂。

    可以想象他一次次看着自己死去的痛苦，然后一次次将这些秘籍送出去时满怀的希望，最终变成了这千年来近乎绝望的心情。

    就像是你在肥沃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