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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候，他甚至觉得对方的眼瞳是口波澜不惊的古井，根本不知道里面藏着什么。

    果真，这世上每个人都有秘密。

    这个时候的老白依旧在碾压，尽最大努力剿灭沿途的食冰者。

    可是看得出来，他已经越来越力不从心了。

    如果那群食冰者与他死磕还好，但是现在它们在不断逃窜，他想要击杀对方的难度瞬间增加了数倍不止。

    空气中的天地灵气依旧在流动，轰隆隆在向他身体汇聚，就像有很多条火车在奔袭一般。

    当他临空一拳将两只奔袭的食冰者轰成碎末后，不由得站在这片废墟的顶端开始大口喘息起来。

    滚滚的烟尘中，阳光折射在老白身上，之前满是暴躁，如今尽是悲凉。

    “MMP，要死人啊。”老白在回气，眼神已经变得黯淡。

    有时候一个人能否再战，往往是和心念有关。

    眼看大势已去，老白顿时心灰意冷起来。

    即便是圣人，也有回天乏术的时候。

    而在这个时候，却有一个清亮的女声响起——“你难道看这世间的一切，都是靠眼睛吗？”。

    听见这句话后，老白瞳孔微微收缩着。

    “你能将天外的天地元气都搬来，靠的是眼睛？”——女子的声音再次响起。

    老白眉头紧锁，只觉得仿佛要触摸到了什么关键的东西，喃喃道：“你的意思是以心代眼？”

    这个时候，柳新烟已经持枪站在了老白身边，淡淡道：“以心代眼,可辨万物之荣枯，何况一些四处逃逸的怪物。只要有了靶子，你这么多的天地灵气还怕不够用？”

    她只是一个没满二十岁的少女，此刻却给人一种深渊的感觉，即便老白都看不清深浅。

    老白看着柳新烟，一脸懵逼道：“你真的只有二十岁？”

    柳新烟翻了个白眼，道：“老娘今年十九。”

    “那个要怎么做？”老白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