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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

    当你的刀能让魔死、让鬼哭，那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便不会是你，而是对方。

    力量即正义，讲的就是这个道理。

    自从拿那几只魔用来祭刀后，夏妍不管是对外界的恐惧都减缓了不少，缘于她确认了自己水平位置。

    就像在姜国时，顾无忌确认了自己的实力一样。

    但这并不代表着夏妍内心安宁。

    如今给她带来最大恐惧的不是外界，而是她自己。

    她身上发生的变化，她夜里那宛若真实的噩梦，才是如今她的恐惧最大源泉。

    以往她对自己所知甚少，所以活得和普通小姑娘没什么区别。

    而当她发现自己变得越奇怪，力量也越来越强，甚至出现了一些破碎但是很诡异的记忆，才知道对自己一无所知是一件多么幸福，又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直到现在，夏妍依旧不能确认自己到底是不是人，但是她知道，她离真相不会太远了。

    所以这段时间内，她是那么坚强又脆弱。

    她坚强是因为不想让顾无忌担心，而她脆弱则是因为害怕失去对方。

    这种感觉，就像一个初恋的少女问自己的恋爱，你会爱我一辈子一样，显得很幼稚，又很真挚。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第21章不按套路出牌

    残阳如血，天空没有多少乌云，所以将这片布满了稻草人的土地映照得一片通红。

    顾无忌和夏妍走在期间，没有说话，只留下了鞋底踩在草穗上的沙沙声。

    这条路比那黄汤地好走了很多，但是给两人的压力并不见小。

    那些制造得很粗糙的草人，眼睛是用破布缝上的，有的椭圆，有的方形，但是总给人一种它们在看着你的感觉。

    对于这片死地的诡异，顾无忌和夏妍两人早就有所准备，特别是顾无忌，在坐飞机时还补习了一点资料。

    顾无忌可以说和冥族交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