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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时对蜃龙迷雾的奇怪抵抗性，莫名出现在丹田的冰霜拳套，飞来的霜余玄枪等等......

    是的，顾无忌自己同样有很多难解的谜题。

    这时他不禁有些疑惑，这些谜题会不会与夏妍有着某种千丝万缕的联系？

    这是顾无忌次认真思考这些问题，以前他也曾想过，但是没有细想，缘于他不敢。

    他怕一细想下，自己身边这位相依为命的女儿会像梦一样，随着阳光映入眼帘，化作了泡影。

    这是顾无忌次这么强烈觉得，夏妍可能会离他而去。

    因为对方昨晚说了那样一句话——“如果有一天我变了，你会不会不认我了?”。

    他当时还当是和夏妍分隔一段时间后的撒娇，可是如今细细想来，却仿佛有些深意。

    如果有一天我变了，你会不会不认我了?

    当这句话再次在顾无忌脑海中响起的时候，顾无忌感到了一种恐惧，亦或说深入骨髓的寒冷，就像在没有尽头的冰天雪地里，只有他孑然一人前行。

    即便死在了这茫茫雪原中，都没有人知道。

    是的，即便在柳新烟离开后那段最灰暗的日子里，他至少都有夏妍。

    在顾无忌心中，夏妍是他生活一种不可或缺的存在，就像是空气，他怕一离开自己就会窒息。

    可是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在顾无忌心中响起——“如果夏妍不是人，你会怎么做？”。

    顾无忌皱眉，思索了片刻，然后突然微笑起来，自言自语道：“还能怎么做？我能放走一个魔女，家里还养着一张妖怪椅子，还不能有一个奇怪的女儿？”

    想通了这一点后，顾无忌不禁站了起来，被路灯映照着一片昏黄的眼睛就像是一面镜子。

    即便夏妍不是人又能怎样？

    年少的顾无忌觉得，感情可以跨越任何障碍，甚至是种族。

    他突然想告诉夏妍，即便你永远A罩杯，即便你不是人，即便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