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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毫克的火人】(那些关于火人的故事)(15-22) (第2/7页)
/br> 「天安门。」 我们在楼下买了6听哈啤,几包花生米和鸡爪,然后我和丁哥开着他的小电 驴上了路。凌晨的天安门,失去了白天的光鲜,反倒更映射出现实的一切,因为 它本来就是黑暗的。 我和丁哥把啤酒藏好,通过了安检。两人坐在石狮子的边上干着啤酒。期间 路过一个升旗手,看了看他的肩章居然是一杠三星,上尉,他对我们笑了下,便 走开了,估计是心想这两人真够无聊,跑这儿来喝酒。 丁哥在这样的环境下唱起了歌,他告诉我说,眼前这条宽阔的大道是用来开 坦克的,现在这条道都是我们的,我们就是坦克。我笑了笑他,却也无言以对。 「丁哥,这时候我们该做些什幺呢?我们毕竟不是文人,要是两个文人的话 我们就对两首诗,可两个酒客,除了干杯就是干杯。」 他看了我一眼,说:「本就如此,我们干他一个,就对着润之博士的画像, 一起敬他一个,感谢他用暴力革命的方式创造了这个红色的世界。」 「我没头没脑的说出这样一段话: 我曾幻想去很远 路很长也不怕 那里有个世界 不是红色 却充满期待「 「火人,这些是那些政治家该去纠结的问题,我们说到底,就是一个棋子而 已。是他们博弈的牺牲品,我们说是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其实我们是一个贵族社 会。具体怎样,我们大家都懂,不必点破。」 7 喝完酒后,丁哥带着我往护城河方向开去,我跟他说要不我们去天坛走走, 把剩下的酒气都扔给回音墙。丁哥带着微笑看着我,说你要是进的去,我叫你大 爷。 我还记得曾经看过贾宏声的,他在里面时常会一人走到天坛,对着 回音墙说着各种不着调的话。 不过当我和丁哥到了那个天坛门口的时候我才知道他为什幺觉得我进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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