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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嗦。好在小孩子天性, 好奇心一过,就自顾自地玩去了。 回头看看父亲,会心地和他一笑。 “怎么弄出来的?” 父亲不好意思地,“一直没消下去,又睡不着,就想象着你――” “坏爸爸,这么多。”套子沉甸甸的,尤其下面奶头状的突起。 “这还多?” “想把女儿淹了。”想象着父亲手淫的表情,然后喷射给我。 “哪能?就是给你灌浆。”父亲色色地说,仿佛真的灌注进去。 灌浆?父亲给女儿灌浆,真形象。不敢再跟父亲调情,把盛了精液的避孕套 放到瓶子里。临出门的那一刻,看到父亲怪怪的样子。 从医院回到家里,建军特地从外地给父亲带来了滋补品,岳婿两人倒也和谐 相处,丈夫自小就缺乏父爱,对于父亲一直很好。 弟弟和弟媳一起过来为父亲的出院庆贺,两家聚在一起,免不了又是杯盏来 往。经历了一场大病,父亲也是感慨颇多,弟媳倒是一番孝顺,给父亲烫了壶老 酒。 酒到半酣处,就看见弟弟的舌头都有点硬了,说话自然不流利,弟媳很是不 快,吵嚷着夺下杯子,建军脸红红的,吩咐我上饭。 “妈――给姥爷馒头。”诗敏不知怎么的过来,黑黑的小眼瞪着跟我说。 “去――去――姥爷要米饭。”一勺一勺地给每个人盛上,脸不知怎么的就 红了。回头看见父亲也尴尬,对于“馒头”二字,我们父女都心照不宣。 “妈――姥爷就喜欢吃馒头。”诗敏不依不饶地,小手扎煞着跟我说,她大 概在医院里听到什么。 “诗敏,乖,姥爷今晚不吃了。”父亲赶紧为我解围,哄着她。 谁知诗敏爬上沙发,“姥爷在医院里还跟妈妈要。” 说得我心里一阵慌乱,手一慌,勺子歪了,一勺米饭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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