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春「年上,先婚」_9.选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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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选择 (第2/2页)

比往常多了几分松散随性。

    “覃宝熙,我们谈谈。”

    覃宝熙安静了,她松开攥成小拳的手,装模作样地低头看纵深的纹路。

    她没穿鞋,脚趾打凉、麻木。

    “您说。”

    “如你所见。”没有眼镜的遮挡,陆鹤璋那股子清子嶙峋的气质,与身下的小花被子格格不入。

    “我今年29岁了,不是你的同龄人,没有那么多时间。”

    他把玩着覃宝熙丢在床上的小毯、尖尖一角,斟酌措辞,慢吞吞地开口。

    “像陆蜇这么大的时候,我已经吃下了周边沿海地区所有的出口往来,跻身陆家出入境贸易的大头。”

    陆家两子,长子是根不开窍的榆木,肖他老子般四处留情。倒只有世人口中,十来岁才从国外接回来的,不断血缘、不知深浅的杂种次子,颇有副当年为陆家攒下基业的祖太爷风范。

    陆鹤璋抬头,他逆着晨光、像一个被岁月平涂的剪影,黏在广袤的黑暗中。

    “九年,吃下家族产业尽数。如今,长子一支,仅剩母子手中依赖血缘诓得的股份,坐吃山空。”

    “唯一遗憾,至今身边、女主人位置空悬。”

    覃宝熙被他看得心口乱跳。

    “我不嗜烟酒、私生活干净、日常中无任何不良习惯。”

    “比起陆蜇,陆鹤璋会是个更好的选择。”

    他倾身过来,耐心诱哄,指尖缓缓触碰对方的脸颊,掌心几乎将整张脸包裹。

    “尤其是在昨晚之后。”

    覃宝熙第一次被男人这样掐着脸,半个身子几乎要起火。

    昔日覃陆两家攀亲结好时,自己多数时候在陆蜇身边也只做个细脚伶仃、会说话玩笑的标本,不比如今陆鹤璋的举动,更像是一场恩威并施的玩笑。

    前者尚可敷衍搪塞,后者兵马如潮赤地千里,运筹帷幄,落子之间便可收拾旧山河。

    他重新带回了眼镜,老派绅士一般地噙着笑。

    “当然,在我这里,你永远拥有选择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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