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49 你的同伙发来犯罪邀请 (第2/3页)
耳朵时、那一瞬间的心疼。 他只是有点喘不上气。 房间不大,人一多起来,空气就稍显稀薄。 他在这里住了一个月。床是双人床,枕头有两个,床头柜一组配套,上面摆设相互呼应,衣橱一边一个隔床对望…… 整个房间像能从中间折叠,连墙上插座都是对称的。 横看竖看,就他最多余。 …… 门被重重甩上,连带着地板也震了震。 钟意朝那个方向看了一眼,“没关系吗?” 我也没想到陶决反应那么大,甩下一句阴阳怪气的“反正碍事的人干什么都碍事”就走。莫名其妙,不知道又在突发哪门子恶疾。 “谁要理他,”我强迫自己忘记那双泛红的眼睛,“没人逼他把自己搞成那样,就算耳洞全都长死了也不是你的责任。他这么喜欢疼,到时候直接在旧耳洞上重新打一遍不是更省事?都不用糟蹋另一块肉……” 钟意笑出来。 “你刚才这么说,哥哥就不会气跑了。” “……我管他气不气跑。” “而且,我也有不对的地方。” 钟意又说。 “哥哥说他很早就开始了,舌头上这个也有两年,我以为你都知道……” 两年? 上一次见陶决,的确是两年前。可我搜遍当时的记忆,也找不到对他身上任何一个金属钉的印象。 只有一个消瘦而疲倦的人影,顶着一张久别后分外陌生的脸。留长的头发被雨浇得盖住耳朵,却始终没有走入我伞下。 在一场被刻意安排得唯独他没能赶上的葬礼会场外,面对亲手罗织罪名只为朝他举起铡刀的妹妹,第一句话是“加个微信吧”。 “……就没多问,不是想故意瞒着你。” 钟意的声音由远及近。我回过神来。 想瞒我的当然不是他。 或许是两年前的陶决,或许不是,但肯定是这几天里跟披着哥哥身体的男朋友亲亲贴贴那么多次、居然完全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的…… 我捂着脸倒进床里,掩住不成调的悲鸣。 ……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