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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你要当我的爸爸吗?(办公室,舔穴) (第2/3页)
怪谁呢。” “不只是文化课,你也该从头学一遍怎么与人相处了。动不动往桌上跑,跟个野孩子似的。”大钟道。 这声“野孩子”才深深刺伤了她。从小到大,她最听不得旁人这么说自己——因为没有教养,怪不得父母都不要。臭男人不仅骂了,还故意拐着弯骂。欺负她听不懂?还是不带脏字,显得自己多清高贵重? 既然如此。 她望着自以为没事了的大钟,深吸一口气,从裙底脱去内裤,带着满腔恨意揪起他的头发,将人按向自己的腿心,“就你会说话是吧。” 高挺的鼻梁已蹭着敏感肉隙,但他还极力抵抗着,意图起身。 反抗是怒火最好的助燃剂。他越是不愿折腰,她偏更起劲地摁住他的头,合进一丝不挂的私处,命令道:“舔我。” 他充耳不闻,将移位的眼镜放去一旁,更用力抓住她的手腕,将她从头上掰开。 “怎么没声了?”她故意挑衅,“你的舌头还有什么骗人的本事,倒是拿出来啊。” 只要他动唇,一定会到咬她。而她会看准时机迎上,彻底堵住他的嘴。 他当然不敢说话。 见他被按得有口难言,她终于稍觉解气,长伸一个懒腰,将腿架过他的肩头,踩住后背。 如此一来,微凉的唇瓣终于再无躲藏余地,压住娇怯却逞强的蚌肉。 “快点,舔我。”她催促道,“既然知道我在生气,不该做点什么弥补吗?还是你已经不通人事到这种地步,需要我教?处男吗?” 至此地步,她清楚屈服只是时间的问题,悠然绕指,玩起他的头发。 她装腔作势继续道:“你做与不做都洗不清了。但或许弄得我开心,我会愿意既往不咎。” 不久后,舌头终于从紧闭的双唇间探出,小心翼翼触碰四周。 他如今的模样可真是狼狈极了,不情不愿做着屈辱之事,就像挨饿的小狗舔净盆底的残羹冷炙。凌乱的头发压在看得清血管的大腿下,宛若一捧杂草。 但她未曾预料,身下压着的绝非善类,而是一条冬眠的毒蛇。她却不知利害百般折腾,惊扰得他复苏,掠出那道饥馋已久的蛇信。 很快,他开始进入状态,认真取悦她。 舌尖顶开十余年间未经染指的女穴,在冰清玉洁的禁地里越游越深,抵住泉流的暗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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