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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矛盾 (第2/2页)
胆请问,殿下为何认为太平会另有蹊跷?” “我只是觉得,若作乱之人是百姓而非正规军,一定是有冤情到再无立锥之力,必不能是为了封侯拜相,此时温都做的应该是惩治罪魁祸首、收复民心,而非将自己与百姓越推越远。”陈景对太平会的了解不深。他性子过于温和、在文艺上的天赋远大于处理政事,若不是太子党实在分身乏术,也轮不到他身上。 “…”李宣寐沉默半晌,“殿下仁厚,此乃万民之福。” “殿下。”李宣寐停下脚步,如夜色般浓重的眸子看着他,“虽说我与殿下相见不过寥寥数回,却甚为钦慕。便也不瞒。冤民恐怕确实是冤,又恐怕确实被拿了刀使。太平会如此分散,却聚拢了不少甚至颇有文采之人,其运作资金也五花八门、处处不明。无论最初是否是被逼得火烧县衙门,此时也只会是逆党。殿下慈爱是好事,首要的却是保重自己。” 她关心我。 因为我做了那个梦中她没有做成的事情吗。 “即便如此,南国皇室亲自交涉,道义在我方,他们再闹便不合适了。” “……” 认为道理和诚心交谈能解决问题的天真傻瓜,相当符合李宣寐对他的印象。 “不过,我真的很开心你在乎我。” 陈景说这话时身子向前倾了倾,笑眯眯地看着她。带着特有的少年气。耀眼得叫人头脑发热。 “……” 李宣寐的脸好像有点红,她不自在地转眸,低声快速说了句应该的,殿下客气了。 “宣…”陈景好像下意识想喊宣宣,却猛地发现在此刻过于轻佻,他咳嗽一声,说,“李姑娘,你可还记得你我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两年前的春天,好像。” “嗯。”陈景点点头,眼底眉梢酿出些许笑意,“是两年前的春分哦。”、 “这是很重要的事。”见李宣寐一脸困惑,陈景几乎有些不讲理地说,“要记住的。不能忘的。很重要的。”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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