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七：接客，没性欲 (第2/2页)

是从办公桌刚起身，跨腿走出去，郭纪明的脚就被拔下的电话线绊了下，踉踉跄跄走了两步，最终还是栽了跟头。

    姜舒良从粉楼跑出来，抬头看，天黑了。

    地面被黑色吞蚀，暗黑色的蓝空，被一层层快速飘动的黑云掩盖。

    银河城的一层层楼，逐层亮灯，从银河城到码头的路，沿路花朵造型的路灯跟着亮了起来。

    栽种在路两旁的洋甘菊被风吹到摇起枝头，姜舒良奔跑着，裙角触碰在花枝上，任其耳旁的风吹过。

    她跑到码头，跳上一艘即将要开往对面码头接客人的快艇。

    船上的售票员见了她，说道：“姜小姐，这天都黑了，银河城开门了，你这时候出去，万一有客人找你找不见……”

    姜舒良撒谎说来月经了，接不了客，要离岛去岸上闹市转转。

    “那姜小姐要小心，一个人多危险，该带两个人在身边，现在这社会乱着呢，前几日这湖里，还捞出了一具发胀脸都看不清的女尸。”

    “大晚上的，别说这些吓人。”姜舒良坐在船舱中，搓了搓起鸡皮疙瘩的胳膊，望向湖水中。

    近处湖水有快艇的灯点亮，呈现出一副波光粼粼闪动的样子，远处湖水发黑，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错觉。

    到了岸，已有客人排队在等待上船。

    姜舒良一上岸，那些男人的目光追随她而去，目送她上了一辆出租车。

    ——

    台球室今晚很热闹，小如做了三大桌的菜，忙前忙后，招呼着那些平时聚集在台球室内的马仔们吃喝。

    她不上桌，在他们开始吃饭后，她就蹲在门阶处，用搓衣板，搓洗起浸泡在盆里王摘阳的衣物。

    余光瞥见前方似乎来人了，她抬眸，就看见一双黑色粗跟粉红蝴蝶结女鞋。

    再往看上，那是一位打扮精致的漂亮女人，手里拎了个绿色铆钉包。

    小如手里正拿着王摘阳的一条内裤搓洗，她看着对方，问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