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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第2/3页)
来练手的案例素材。他的技术并不娴熟,他握着笔在我的耳垂给我定位时,我都能感受到他手腕的颤抖。 本来就喜欢穿孔痛苦的我当然没有那个好心去安慰他,甚至还希望他可以“稳定的”发挥出他的技术,让痛感再强烈点。 最后的过程也如我所愿,并不利落。这次体验是我这半年来所感受到痛感最为刺激,我最为迷恋的一次。 看着镜子里耳朵上新出现的黑色耳钉,那一刻我就把这家店加入了我心目中的心愿清单之中。 而耳洞打的越好,则恢复越快。将耳钉取掉,半天就能结痂,一个周就能恢复好。 我原本想着这次可能得费点时间去养耳朵,要披着头发好长一段时间了。但看见了姜曳这个意外因素。 “痛吗?”他只问了这个,黑色的眸子幽幽的,我看不清是什么情绪。 但已经出现的耳洞是心照不宣的事情。 我摇了摇头:“不算痛。” “很好看。”他说。 我盯着他看了几眼,然后移开垂下了视线,轻轻点了头:“嗯。” “我不会和别人说的,你放心。”像是猜到我的顾虑,他补充了一句让我放心下来,“你可以把头发披下来,遮住就好了。” 我摇了摇头,被他注视着,心里突然多了一股闷气。然后快速将耳朵上的耳钉取了下来。 这是我已经很熟悉的流程了,但这次格外的刺痛。 我不知道是要感谢那位技术不行的小哥,还是眼前的姜曳。 “没事。”耳钉被紧握在手里,针的部分戳着手心,也是刺刺的。 我这样的怪异,心里已经飞速思考着对面姜曳会问我什么,我该如何解释回答了。 这和我在学校表现出来的,完全是两个样子。 但姜曳并没有多问,保持着沉默,尊重我的所作所为。 他弯了弯腰,朝我俯下身,靠近我的耳垂观察着:“需要上药吗?有些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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