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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阿姨，第二是收了爸妈送礼的班主任老徐。

    老徐要是知道她在网上干的事得气死。

    夜深人静时，尹茗乔偶尔也握着手机出神。她觉得自己的人生非常割裂。

    对那些廉价的吹捧和点赞，她会觉得非常受用，这种关注虽然被欲望驱使，但它们直接又热烈，让她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正在被喜欢。但是这种喜欢真的是爱吗。尹茗乔知道自己缺爱，这种廉价的喜欢似乎可以作为替代品，但是始终无法完全填补全部的空缺。

    有些给她发来私信的男人一开始会文质彬彬，发现始终无法得到回复之后就会开始发癫。尹茗乔看着那些破防的文字觉得可笑，同时也会展开联想——屏幕对面的男人可能是别人的父亲、丈夫、男朋友，这些人也懂什么是爱吗。

    十七岁时的尹茗乔对性的认知来自簧片、黄色小说和网上男人的污言秽语，对于“性爱”一词中两个字的奇妙结合尚有疑惑。后来她误打误撞和梁声认识，然后又上了床，鱼水之欢之后她总是问男人这算爱吗。

    其实她不期待任何一种答案。

    直到肉欲关系升级。男人也善妒，梁声始看不惯炮友贴文下方其他男人的评论。他更贪心，试图走入尹茗乔全部的生活和以后的人生，填补她内心的不安和空洞。

    卖力冲锋之后，梁声威逼利诱连哄带骗地让尹茗乔把推特账号设为私密，出于最朴素的占有欲和嫉妒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