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第1/4页)
第二十章
分别前的性爱格外剧烈缠绵,一直遮掩住秘密的窗纱被哗啦一声扯开。 纪霭被抵在落地窗上后入着,一下接着一下,玻璃上的白雾聚集起又很快消散。 白皙浑圆的两颗奶桃被压得变形,红晕也是,被压成薄薄一片,像极了这段时间总不会出现的落日晚霞。 甜腻从她身体美丽的缝隙流出,顺着大腿内侧滑到膝盖弯弯,再到无助踮起的脚趾。 黎彦发出的喘气声,好似野兽被荆棘丛里的捕兽夹钳住了腿。 哼哧着忍痛挣脱了那尖齿金属,却疼得弯不下腰去舔弄自己血淋淋的伤口。 这次的伤口仿佛比上次还要深,都要瞧见白花花的骨头了。 他把头埋在纪霭颈间,求她回过头再亲亲他。 纪霭的眼泪像不要钱的珍珠,欢愉的,悲伤的都混合在一块,分不清那颗水珠子里含着什么情绪。 接吻,爱抚,请允许行星再脱轨一次,让他们再自私任性一次。 这次之后,他是某人的丈夫,某人的爸爸,她是某人的妻子,某人的妈妈。 那些只属于黎彦与纪霭的时光,要埋葬在这套公寓里。 再没有阿彦和霭霭。 …… 纪霭从浴室出来,见黎彦不在卧室。 她穿上来时的衣服,走出客厅,黎彦正坐在沙发上,面前茶几上静放着红绒盒。 盒子打开了,她很熟悉的那枚素金戒指,躺在黑绒中闪着细光。 黎彦朝她伸出手:“过来。” 也是挺滑稽的画面,男人还没冲凉,只搭了条浴巾在腰间,半裸的身子配上认真的表情,让纪霭又是鼻头一酸。 她又怎么会不懂黎彦的挣扎呢? 她的男孩成熟了许多,不再是那个一听见别人喊她卖鱼妹,就抡起椅子要与人拼命的小刺头了 。 十年前的两人还太年轻,自认为得不顾一切艰难险阻都要拥抱在一起,那才是成年人的爱情。 他们着急着长大,殊不知低头一看,两人被扎得浑身是伤,血流不止。 而谁又能说,现在的后退,放手,成全,就不是爱了呢? 她忍着泪走到他身前,伸出左手搭在他掌心中。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