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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个封闭房间,没有窗户,没有光亮,把铁门关上后就是一个密闭的黑暗体,如果有幽形自闭症的人或许不出三天就会受不了这样的黑暗与压迫而招供。 但我依旧没有招,我想,就这样蹲在监狱里也好,这跟地下室没什么区别,我虽心有不甘,但愿意用自己换来周诚的剩下人生安宁。 或许是经受太多折磨,导致突如其来的病压倒了我,这一病就是一个星期。 我被秘密转移到北城的中心医院关押治疗,医生每天都会对我身体进行检查,一直到四月,我的病情才逐渐好转,勉强能撑起精神坐起来。 可谁也没想到,在一次抽血验血后,我的身份得到了翻转——五年前牺牲的北城特工葛沅还有个女儿活着。 这算得上是惊天消息,惊动了上头很多人,每天都会有很多重要人物悄悄地来对我进行确认和询问。 我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我想周安死,但不想周诚被卷进来。 他是毒贩的儿子,却一直被保护得很好,我早已腐烂,他身底干净,该有一个光明的未来。 负责检查我身体状况的医生说,我精神上患有严重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因为长时间离开某个人的身边,受到触发导致精神上失去依赖,所以不愿意跟外界交流,需要通过一段时间的治疗来缓解病情。 我拒绝治疗。 这是我第一次离开周诚那么久,我心里很空,哪里都空,只有他在我身边,我才感觉自己是安全的。 我好想他的怀抱。 我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医护人员每天都会跟我打一小支镇定剂。 但每次看到那个针头,就会想起在地下室配置的那些毒品,我把它们打在小白鼠身上,看着那些老鼠抽搐、癫狂而死。 想起周安手上流通的那些货物,脑子里尽是受毒品残害的人们痛苦挣扎、哀求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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