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画时安(古言1v1H)_舅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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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舅哥 (第3/3页)

往床里滚了两下,心里是满的,她有阿娘,有穆清哥哥,还有他,她再也不是一无所有了。

    她歇了一刻,就张罗着要出门找阿娘,陆时侒与许穆清统一战线都不让她出门。

    日头正毒辣辣的挂在天边,走两步就一身的热汗,她身体虚弱,如何经得?

    最后商量的结果就是许穆清再去哪家当铺找找线索。而陆时侒去河间府衙,找任承宣布政使的老爹陆澜帮忙。

    房门被从外面锁上,时婳焦心的不行,坐在床上托着下巴望着窗外日头一点一点的往西边落下。

    陆澜刚下了值预备去厢房歇个午觉,听下面的人来报说是陆小相公到了,他还一怔。

    因发妻的缘故,儿子与他有隔阂,兼他长年在外做官,只明面上全了父子之礼而已,父子之间的情分少的可怜。

    一切都太符合规矩,父不像父,子不像子,不像亲人,到像是上司与下属。

    陆澜这几年年岁见长,见多了同僚们个个都是儿孙承欢膝下,家庭和睦,他也很是艳羡,对当年的事也懊悔不迭,想弥补都找不到方向,空有一腔爱子之心却没有地方使。

    陆时侒进门,照搬照旧的给陆澜行了个礼,不喜不悲的喊了一声:“父亲。”

    “怎的不提前派人说一声?我好去接你,可曾用过饭?”陆澜一脸欣喜,忙从太师椅上起身,往前走了几步,热络招呼他入座,“快坐,坐下说话儿。”

    忙又喊人上茶,却被陆时侒阻止了,他淡淡开口,直截了当:“不必了,我是有事求您。”

    “何事?”陆澜脸上的喜色淡了不少,转念一想,儿子平素从未想他求过什么,这一说,他很是意外,担忧问道:“可是家里出事了?”

    陆时侒直言不讳,坦白道:“不是家里,是我的私事。”

    然后就把来意掐头去尾的说了一遍,只捡了要紧的地方,找一个曾在沧州一代出现的女子,是好友的姨妈,其他多余的一句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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