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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着笑着又痛的抽气。「本来想撑到放学的,被你揭穿我也很无奈啊。」 「会痛就别吭声了。」 少年果然静了下来,只剩浅浅的呼吸声在黒鳶耳边吐纳。 到了办公室,黒鳶踹开门,把人放到椅子上后翻出一盒胃药扔给他:「应该没过期,我去装水。」 「我不用水。」秦睦安拆开包装,仰起头嚥下药丸,线条流畅的脖颈鼓动了一下。 「不苦吗?」黒鳶钦佩的看着少年,小时候他某次吃药没配水直接吞,结果药丸在舌根化开,糖衣的甜混着苦味,比纯粹的甜或纯粹的苦都更令人作呕。那种味道,他到现在还记的一清二楚。 秦睦安笑了笑:「苦啊。你有糖吗?」 黒鳶挑眉,有些意外。他以为秦睦安只会安静的藏着自己的不舒服不高兴,然后笑着说我很好。 他也是怕苦的。 黒鳶不知怎么就觉得有些高兴,好像秦睦安终于把他画进了自己人的范畴。他翻出一盒牛奶糖丢给少年,接着转身从小冰箱拿出瓶牛奶,然后从隔壁实验室拿了个大烧杯和酒精灯、陶瓷纤维网,把冰牛奶隔水加热。最后,黒鳶打了通内线电话告诉秦睦安班上的人,下节自习课他们班长会在他这帮忙。 掛上电话后,办公室里突然静了下来。 黒鳶坐到了另一张椅子上,指节敲了敲桌面:「你还没说你为什么漏了两餐,总不是减肥吧。」 秦睦安思索了几秒,黒鳶记得他这副表情,上次在麵店他问少年为何帮同学背锅时,他也是这样边思考措辞边述说荒唐的理由。 「早餐就是单纯忙忘了。中午有个同学把饭盒撒了,我的给他了。」他笑了笑。 黒鳶拿坩堝夹拎起牛奶,用毛巾包着有些烫手的瓶身,递给秦睦安。后者说了声谢谢,扭开瓶盖,瓶口靠在他略显惨白的嘴唇。黒鳶看着少年狼狈的模样心里就来气,忍不住道:「你干嘛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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