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嘴如针筒、话如毒瘤的男人。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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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言论下，杨若晴是鬼？你这样比喻妥当吗？」

    我见风转篷了，扬起嘴角：「跟你开玩笑，你用不着当真，况且人终究会成为鬼，难道不是吗？」他鍰鍰地收起笑意、语气平稳的讲：「我可是无神论，我不相信世上有鬼怪的存在。所以什么乩童、天眼，啥的我都不信。」

    你的脸一看就知道是个铁齿的人，还是个嘴如针筒、话如毒瘤的男人。

    我清咳了几声，低语：「做人不要铁齿，你没听过：铁齿的先死吗？」我说了一句台语，即便他听不懂台语，我还是说了，照着阿母曾对我说的，原封不动、原汁原味的道给他听。

    正好红灯之馀，他愕然的望着我。

    「什么东西会死？」他的疑问语、添加了他的表情上的痴。我想笑、想俇笑但忍住了。

    「有一天你会了解的。」我浅浅的微笑。

    李浩贤瞪了我一眼，便继续当他专心的驾驶者。

    我昏睡了好一会、工作上的疲劳带来的欲睡。我感觉车停止行驶，因此睁开了眸子，先是环视了、后是开口问问：「到了吗？」

    「的确到了。」

    我揉揉双眼，视线穿透挡风玻璃，见着的景色是、灯火辉煌、熙熙攘攘。

    是夜市！是士林夜市！我不住在心头嘟囔了几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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