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亿点点叭? (第2/4页)
这一日内就几次三番将她玩弄得心惊肉跳。 ——原来他藏的匕首埋在这儿。 她怎么才想到? 那些个前辈先祖分出一缕神魂来,凝作神念藏在壁画之中,虽与弟子“交流”皆出本能,好似只会应声动作的皮影人偶一般,可从来没人说过,其所见所历所感未有被记录下来。 如此,她曾经对之说过的、做过的被这尚在世间的本尊知晓,又岂是什么稀奇之事? 偏她还自作聪明以为可以瞒弄过去,却不想以他的手段和记性,哪里需要她“一一讲明”? 他当真只是来同她对账的,看她可会“遗漏一词半句”。 又或者他早已确认无误,只是笑吟吟地等她乖乖跳入坑去——更有可能,他是故意去青言洞府堵她的,带她来此亦是早有计划。 身后之人终于任由五指收紧,埋入她早已透红一片的薄薄颈肉中,肆意揉捏,尽情享受她滑腻冰凉的汗液沾了满手满指。 他满意地笑出了声来,熟悉的声音,完全不熟悉的语气。 她从来不知“闻朝”能笑得这般恶意,仿佛浸满毒汁的獠牙划破皮肤。 他说:“三次——‘我’与你“师伯”不同,只会给你三次机会。” 洛水的心彻底凉了下去。 “白微”还在感叹:“如何这般较真?横竖是你自己的徒儿,关起门来好好罚上一通便是,何苦吓她。” “闻朝”冷哼一声:“说是惩罚,怕不是奖赏。你上回是如何赏她的?吃得她食髓知味,现在都还有所隐瞒。” “白微”问他:“你当真想要知道?”眼睛却是看着洛水。后者已然垂下头去,谁也不理,像一只已经蔫了的猫。 “闻朝”道:“你不说,我也能猜出来。她馋得这般厉害,也不知是你喂了她多少‘无根之水’才堵住了她的嘴。” “白微”道:“那你不如猜猜,她到底吃了多少根鸡巴?” 洛水本已放弃挣扎,可听出话中危险之意,猛地抬起头来,大声分辩:“哪有多少!最多也就是两根!” “两根?”身后人狠狠扇了下她的屁股,同白微的力道完全不同,一下就抽得她疼出泪来,雪白的臀肉上浮起艳红一片。 他质疑:“区区两根就能满足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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