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狐梦 (第3/4页)
r> 她顺从地用手揪住会漏出一点风光的合缝处,真叫他什么都看不见了。 若想再看。 那胸前娇乳的轮廓尚在,红樱在凉风里如花苞一般翘立,顶出一点点令人遐想的形状。 得到了又丢了,也算是他自找的没趣。 句胥再朝妺伍伸出手,对她温声道: “来。” “我带伍娘下山。” 她点点头。 却不笑了。 虽然她好似对他一定要牵她的手而感到很疑惑,但她还是信任地将手从披风底下伸了出来。 先是蜷手,不敢搭在他的手上。 迟疑了一会儿,勾吊了他一会儿。 荡着秋波的眼底好似有着落不下也哭不出的泪,于那镜湖里映着他装出不苟言笑的面容,似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移走看向他的视线,定要瞧出他心里到底在想了她的什么。 末了,却只再听她茫然地喃喃唤他一声: “……大王?” 句胥不应。 不过。 他会让她知道的。 妺伍这时将手怯怯地搭在了他的手心里。 似是随时备着要抽回去,再藏得严严实实,叫他看不见从而愈发惦记。 这大抵就是她擅长的事。 不然他也不会做这一遭说不清、道不明、却也不想醒的梦。 温凉细腻的手只有女子的柔若无骨,还有她在靠近之后才能闻到的来自她身上那浅浅的香气。 不像是秋尽的枯萎时节能闻到的花香味。 可这样握住了她的手,一时也分不出心来去想到底是哪种花能与其作和相配。 又是一阵凉风低拂而过。 她颊边柔软的发丝吹到了他的耳边。 搔了一下。 痒了一下。 冷冷的秋风带不走任何饮酒起欲之后产生的燥意。 更在触碰到她之后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句胥收紧了握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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