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纳德夫人共浴 (第1/5页)
加纳德夫人·共浴
之后安德烈就被泼了一脸药剂。 还有一句“你怎么不去死?” 安德烈笑着擦干净脸上湿漉漉的那一大片,望了望受伤的那只手。 纱布贴着模糊的血肉,还没来得及裹第二层,手掌轻轻一握,血迹就一小片一小片从棉丝交织的经纬间沁出来,将系在手心中的结一点点点成染成振翅欲飞的血蛱蝶。 他摸着嘴唇,觉得今天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知道了她的敏感点在乳根和舌底。 安赫尔怒气冲冲地回到卧室。 拉起被子,却睡不着。 她点起灯,手指搭上胸口,乳尖翘着,借着灯光,能看到薄绸上两个明显的突起。 将领口拉下去,半个身子裸露在干燥的橘色灯光里。被抚摸过的那边乳头在轻颤中漾着饱熟玫红,手指按出的红痕情色得让她不敢多看。 她抬起眼,与镜子里的自己对上目光。 红晕。 失去平静,涟漪的蓝湖。 事实上,安德烈猜对了一件事。 她确实是在修道院长大的。 宽厚的修女服,整日吟诵的圣歌与沉闷悠远的钟声。几乎沾染不到一丝世俗的烟火。 尽管不想承认,但她现在确实有些不知所措。 安赫尔拢了拢散乱的睡衣,身体一点滑进被子。 在摇曳的灯光里,她强迫自己入睡。 勉强进入了梦境,却还是无法轻松。 一闭眼就是那个该死的半精灵。 阴郁又炽热的视线从各个角落射出,将她网住,隔着单薄的睡衣,直接接舔在吮在她的上皮肤上。 粗糙的掌心抵住乳尖的感觉。 陌生气流喷入衣领的感觉。 嘴唇印上后颈的感觉。 舌头被勾住的感觉。 无法平静。 安赫尔迷迷糊糊地醒来时,双腿并了并,感受到一丝难以启齿的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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