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青梅竹马_第六章 非典型失实症(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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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非典型失实症(5) (第2/3页)

然要下决定,我细细回想与他的初遇,幼稚园第一天入学,彆扭的小男孩走向正在嚎啕大哭的小女孩,给了一只小雏菊。

    在完全放空脑袋的情况下,往事如电影般逐渐回流播映,我一一重温每个和邵禹杰在一起的时光,有欢笑恣意的日子,在阳光下玩你追我跑;有孤独寂寞的时刻,注视他跟另外一个女孩有说有笑;有懊悔绝望的溺谷,我抹杀自己不断问怎么没有人来救我;有乌云散开的曙光,好比他曾经满身大汗也硬要替我拿水。

    有些空白的确暂时无法弥补,但邵禹杰确实如他所说,他在我的生命中从未缺席,哪怕在最软弱的时候,我第一个惦念的人依旧是他。

    原来我没有放下过他,我说服我能去喜欢上另外的人,兴许未来还会与更好的人相遇,一切都是自我欺骗。

    因为我的单相思没有明确道出,既然没有结束与拒绝,邵禹杰便成为我的执念。

    在潜意识中,我篤定邵禹杰拋弃我,可仔细想想,会不会在我遗忘的那些片段中,他为我付出过什么?如同水壶事件一般。

    我坐起身子,捞过手机拨通他的号码,接通前传来的嘟嘟声彷若心跳,我不安地抠起指甲,祈求对方接听。

    「喂?苡韶?」邵禹杰的声音带丝倦意,懒洋洋的语调衬的温柔许多,「现在这时候打电话来,怎么了?」

    「就是、那个……」喉咙卡住的熟悉感再次席捲而来,我努力发出音节,舌头却像打结似的连话都说不好,「辣个、不,我是说那个……」

    邵禹杰轻笑几声,该死的好听,我只有这个形容词,「慢慢说,别急。」

    我深呼吸让自己稍微冷静,闭起眼直接丢脸丢到底,「我说我们出来聊聊好吗?」

    我以为邵禹杰会问类似「聊什么?」、「不能现在说吗?」等令人为难的直男句式,可他没多说,爽快答应,「行,明天早上十点,公车站旁的咖啡厅可以吗?」

    「可以。」

    「那早点睡,没事的话我先掛了,晚安。」

    「晚安。」

    任务达成的如此容易,我不敢置信的同时心情极度亢奋,脑内不断模拟见面时该说什么话,如何切入正题,以及要以何种形式乾脆告白被甩又能继续做朋友。想着想着筋疲力竭,眼皮自然掉下来,我再度找周公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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