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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无以为报,唯有春宵 (第2/3页)
旋转着升腾着,来到她的身边,围绕着她停留了片刻。 一种莫名的撕心裂肺从胸口喷薄而出,她再也忍不住大声的呼喊:“冯远!冯远!” 黑色的泡泡一个一个破掉了,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她一时的愣住了,忘记了挥动自己的双臂。 失重的感觉开始出现在她的身上,她从天空中开始跌落向地面,像一只断了翅膀的鸟儿,像一只,雨中的白蝴蝶,从灰暗的天空,跌向黑色的地面。 噗通一声,没有惊醒,她跌入了另一个杂乱的梦境中。 方锐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孟依然不知道,在她醒来的时候,屋子里便只剩下了自己,在后来的时间里,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突然的出现与离去,送来关切,送来照料,送来问候,与她深交,送来满足,慰藉她的心灵,安抚她的焦虑,推移着时间慢慢向前。 糊满报纸的墙面上的光影像是钟表的指针,随着太阳的倾斜在墙上刻画着时间的痕迹,从右到左,从卧室的木门,爬到地面上,爬到墙面上,再爬到墙脚,最后退回黑暗中。 明暗在屋中穿梭交替,那是时光的流逝,一天又一天。 孟依然已经习惯了这种孤独的等待,因为这等待的前方有她渴望已久的光芒,有希望,那生活就不无聊,不枯燥,也不孤独。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在这时候,她并没有什么生活压力,日子虽然不可能富足,但是方锐带来的东西已经让她过上了顿顿都有白面吃的生活,这已经是不可想象的满足与幸福。 方锐说这些不用还的,但是她知道这是多大的恩情,嘴上没再多说什么感谢,默默记在心里。 她多次试图出去找些工作,好让自己不要那么累赘,可她乡下人且目不识丁的身份让她遭到了屡次的拒绝,别人问她有没有介绍信,她连介绍信是什么都不知道。对此,方锐的安抚是,她没有那样的能力,就不要操心生活的问题,生活该由男人来操心,女人,就要做好女人该做的事情。 说这话的时候,方锐正靠在她的床头,她跨坐在方锐的身上,那根肉棒深深的嵌在她的体内,方锐吸着烟,眯着眼欣赏着她上下抖动的双乳。 她喘息中点头称是,努力让自己的动作更快起来,叫声更魅惑起来,使劲挺起胸脯,让方锐欣赏与把玩,好让自己该做的做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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