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春天(骨科)_2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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诅咒活该我没人爱。

    然而他低头了,上一秒还誓死与我拼搏到底,下一秒他就伏下背脊,十指紧紧揪住地毯,似乎从牙根中骂了句:“苏简简,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你简直不知羞耻,还不把衣服合上!”

    他有太好的修养,以至于在我羞辱他时,来来回回只有这么一个词,至于我在做什么,我再清楚不过。

    虽然只看得见侧脸,但不难看出他的恼怒,脸膛气得都通红,我真想仰天大笑,你顾珩也有结结巴巴,吃瘪说不出话的时候,着实让我出了口气。

    但不够,远远不够,我实在讨厌他方才笃定我没人爱的表情,我要他臣服我,以后再不敢口出狂言。

    我并没有同他开玩笑,跳下书桌,蹲在他面前,视线与他齐平,云淡风轻威胁他:“你若不情愿,也可以,我不喜欢强人所难,但以后你的林妹妹,我可就不能保证她的安危了。”

    别人在乎什么,我就拿捏什么,算是我同秦先生学来的一点手段。

    这方天地间,我恍若化身造物主,蝼蚁的生命尽在掌握,尽管我已意识到林如意不再是我与秦先生关系破裂的导火索,我不会再针对她,但顾珩不会明白,在他眼中我仍是恶人,所以他开始动摇,眼神挣扎。

    一时间,他的房里,静得时针滴答都一清二楚,我很有把握,坐在床榻静待,衣角摩挲,黑影笼罩我,他垂头立在我身前,问:“我乖乖照做,你就不再欺负如意了吗?”

    我昂头眯眼看他。

    他穿着的白衬衫,是他刚来苏家就穿着的那件,他始终没有丢掉,他也始终有自己洗衣服的习惯,于是我常常能见到他在院中草坪晾晒衣服,无意露出的一截皮肉雪白的腰肢,肉体年轻有力,我突然分不清今天的一切自己是一时兴起抑或蓄谋已久。

    双手反撑在充斥他味道的被褥上,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谁许你站起来的。”

    半晌,他重新跪下去,我岔开腿,冷冷注视他,他的视线仍没停留在那里,而是盯着某处,随后认命般闭了闭眼,再睁开,已然认命。

    冰凉的手从我的小腿往上爬,掌心与我的蕾丝短袜摩擦,蛇般蜿蜒游过,引起阵阵酥麻,之后慢慢游进我半遮的裙底。

    我与秦先生的性交向来是他单方面的宣泄,从未有过亲昵,更不必说为我口交,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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