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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知道是错的,也只能继续错下去h】 (第2/4页)
,毫不避讳。 他被她刺激得眼睛发红,手臂上鼓起青筋,轻而易举地就挣脱了她施予他的桎梏。 她听见裂帛声响,抬眼,冷冷地盯着他,和交欢时的热情放浪截然不同。 可他顾不上那么多,只想纾解这难熬的欲望。 他伸手去抱她,她开始想躲,但见他只是用手摸她的肚子,就不再避开。 他问,如果是个女儿就叫玲珑,如果是个儿子就叫允恭,想要个儿子还是女儿。 她说女子生育艰难,她想要个儿子来继承大统,以后就不必再生育了。 那时燕国与漆国已经停战,两个国家隔着淮河分流而治,燕帝会派人过来探望他。 而他也清楚,这是她留他一命的理由。 他熟悉她身体的一切敏感点,一开始只是抚摸她的小腹,后来又往上移去捏她的乳。 绵软的肉脂从他的指缝里溢出来,明明身孕才一个月,她的乳就涨得这么大了。 不知道生产的时候又是什么样的光景。 她有些不悦,可他贴着他的耳垂含弄几下,她的身子又软了下来。 蜜液从花壶里流出来,淌到他的大腿上,晶亮晶亮。 窗子外头天光也很亮,有夏蝉一直在歇斯底里地叫。 夏暮时候的风也是热的,吹过窗外的几串紫藤花再吹到屋内,床帐被这风吹动,帐勾叮咚作响。 再过几天入秋了,这些花就会凋零,连花藤也会变成枯枝。 他其实很想邀她一同在前院坐坐。 在花架上摆一个桌案两把椅子,夜晚的时候吹着夜风温一壶酒两人小酌,看看月亮,谈谈往事。 但他想,她是决计不肯的。 手指的力道拿捏得刚好,她被他撩拨得动情,不再抗拒,很快就他一道倒在了床底间。 他记得他们是侧着相拥的。 他把硬了好久的性器插进去,明明才交欢过,她的里面还是很湿很紧,进去的时候费了一番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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