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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地炫了几个圈,才急刹车。 意识迷糊间,她听到有个声音在说:“你为什么不报警了?为什么给医院打电话?你是不是……就想要被我艹啊?” “你怎么怎么骚?我还没摸,你就出水了。” “你就是这么勾引了那个Alpha的是吧?” “你身体怎么好的这么快,我知道,你天生就适合挨操的,那天,你都被操晕了,你怎么还能在医院勾搭Alpha呢?” “骚货。” 社畜是被咬醒的,她早就退化的腺体又被覆盖上了重重迭迭的牙印,尖锐的犬牙刺进去的时候,大量的信息素又二次三次的灌了进去,让社畜整个人头晕目眩难受的厉害。 狭小的空间内,鸢尾花信息素的味道浓的可怕,她渐渐清醒后,看到自己被抱坐在方向盘上,上半身往后仰,上衣被扯开,睡衣的扣子落了一地,一对雪白的贫乳,红晕的乳尖被布满了咬痕和红痕,她想动一动,结果发现自己的手在一个很温暖,很湿润,很紧致的地方。 然后她的手被勒鸢的手拉着,三个手指在勒鸢的体内进进出出,勒鸢一边啄吻,舔舐,又标记她红肿流血的腺体位置,另一只手塞进她的屁股里,隔着内裤揉捏她的花穴,另一只手则拉着她的手,在她的私密处打转进出。 社畜想说句话,可发现自己嘴被塞住了,她拿舌头绕了一圈,只觉得鼻子全是勒鸢发情的味道,她用尽全力将嘴里的东西吐出去。 吐出去后,她看到那团沾满了她的口水的,浅绿色的,蕾丝的花边性感内裤。 勒鸢,她把自己的内裤塞进自己的嘴里? 社畜怒了:“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吧!谁他妈教你塞内裤塞人嘴里的?!” 社畜吼的很沙哑,勒鸢把脸从她脖子上抬起来,社畜就傻了。 勒鸢的脸和嘴都很红,宝石般的眼睛全是氤氲,她微张开嘴唇,殷红的舌尖上好似还沾着她的血,然后和社畜四目相对的时候,勒鸢握着社畜在她身体里进出的手,开始浅浅缓缓,有好几次顶弄地深了,勒鸢便叫出了声, “啊……啊……嗯……” 社畜虽然活了25年,哪里见过这么活色生香的一幕。 勒鸢黑色的碎发黏在红透了脸颊上,整个人像是浸泡在水里,黑色高领毛衣托着她的脸,像是托着一朵淫荡的花。 社畜往下看去,整个人感觉灵魂都震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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