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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噩梦 (第3/4页)
,推开了男人,衝出帐外,期望得到救赎。 「救命啊!」 当她衝出去,她的手却又被帐外其他男人拽住。 「救命?你难道以为这里是皇城里吗?还奢望有人救你呢?这里可是军营啊!你可是军妓啊!」拽住她的男子勾起她的下巴,轻蔑地看她。 「是谁家的女人跑出来啦!穿成这样丢不丢人啊?」男子戏謔地扬声大呼。 那人轻佻的口气,让她的心沉入了海底,她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得救了。 在营帐里的男人气极败坏的追了出来,扯着她的发就往帐内拖。 「啊,不要!」头皮上传来的剧痛令她大叫出声。 「妈的!敢逃?你们都别过来帮我,老子就不相信我教训不了她!给老子乖乖的!」 「不、不要!」 男人以极大的力道打在了飞雁的脸上,她只觉得头昏眼花,耳朵也嗡嗡作响,週遭都安静了下来,那男人再度欺身上前,她只能用力的挣扎,然后,再度遭到一顿毒打。 那男人似乎累了,又换了个男人上来,她只能在不断的挣扎后,再度遭到暴力相向。 最后,她不敌身上的剧痛而失去了意识,男人们见她晕倒,无趣的散去,在离去前在她的口里塞了破布,防止她自尽,并将她的双手绑缚在帐柱上,以示处罚。 飞雁再度陷入了黑暗之中。 这样的噩梦与无声的囈语,不断地轮回着,凛双只能在床边握着她的手,心如刀割的看着她在梦境中挣扎,但他却无力为她做些什么。 晚上,喜儿端来了汤药,凛双小心地将飞雁扶起,接过汤药小心地吹凉后凑到飞雁唇边,汤药才刚入口,却立刻从嘴角溢了出来,像是完全丧失了求生的意志般拒绝进食。 凛双看在眼里急得对她大喊:「快把它喝下去!为了我,你得喝下去!」 他再餵了一口,但仍是无法入喉。 「该死的,你快喝啊!你要醒来接受我的道歉啊!」他一急,端起碗就喝,再以口就口硬是将汤药灌了进去。 飞雁的高烧持续了三天之久,三天来,凛双守在她的床边寸步不离,替她餵药、换药,在她被噩梦所困时陪伴她,但她却始终不曾醒来。 「她为什么还不醒来?烧不是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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