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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律秋』 (第5/7页)
了我無人懷疑你是女子?」 「冷璧……」 她捉住她的手,呼吸紊亂,無奈地下著定論,道:「你醉了。」 「是了,旁人只當你是鎮守南域的天潢貴胄,尊貴無比,東都城中雖有無數女子仰慕你的姿容,卻大多只是聽聞。你一年雖回京兩次,但停留時間都不長久,黑甲鐵馬,更是讓人不敢輕易直視於你。只有我,從十五歲便要等著嫁你……」 「只有我,這八年來無時無刻不在肖想你,盼著早日與你同榻而歡……」 聞言,謝鈺微愣,像被一記悶雷擊中,渾身上下不可抑制地哆嗦。 她再耐不住性子,一手握緊季冷璧的手腕,一手扣住季冷璧的腰肢,將人帶進懷中,令季冷璧不得不跨坐在她腿上,抵著她的額頭,與其四目相接。 「冷璧,你當真思慕我? 」 謝鈺知道自己不該妄加揣測一個醉酒之人的言辭,可她就是管不住自己。在季冷璧面前,什麼嚴於律己冷靜自持那一套國法家規,皆被拋置腦後。 「是你傻。」 季冷璧避而不答,說話間帶出醺醺酒氣,真醉了般無力地掛在謝鈺身上。她在謝鈺頰上、耳畔清清淺淺的胡亂親吻,最後咬上她的耳骨。 「別咬……」謝鈺聲音里冒著被焦灼的火,低沈得沙啞。 季冷璧坐起,眼睛里又泛起了水澤,似受了極大委屈:「你凶我。」 「沒有,我只是……」 「早知你如此待我,當年我應當和玉照姐姐一起走的。」 季冷璧似悔似嗔,可她半醉半醒之際,偏又提及曾盛極一時的胡姬來惹謝鈺不快。 謝鈺眼中的光亮頓時暗了下去爆出陰戾,凍得季冷璧發冷,酒意也淡了幾分。 「走?走去哪兒?也去那深海裡餵鯊魚嗎?」 她講話時語氣輕巧平緩,但熟悉的人都知謝鈺這是在生悶氣。 三年前,季冷璧年華雙十仍未出嫁,成了旁人口中笑料,一時惱怒便喬裝打扮一番出了府,直奔花街柳巷數夜不歸。 消息傳去南域,謝鈺單人匹馬趕回東都,提槍衝入教坊尋人。 最後在胡姬玉照的床榻上,將女扮男裝衣衫半解、面頰上沾著女人口脂的季冷璧拽起。那玉照也是個聰明人,知曉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便自請差事隨使團出海,之後再無音訊。 當時謝鈺怒不可遏,斥責季冷璧毫無女子德行,誰知季冷璧竟勾著少年後頸,咬其耳朵輕聲道:「怎麼,這身衣服只你穿得,我穿不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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