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内有甜文,愼入 (第3/4页)
来哥只能继续待在这里呢。」 「我在这里多久了?」他问。 「大概两、三天吧。」我说。 「什么?我怎么觉得我在这里困了一年!」 我也身有同感。 剩下的几小时他尝试小睡片刻,不过总是噩梦惊醒,子函短暂离开后,我哥又再次被噩梦惊醒,他这次猛地坐起身,吓了我一跳,我把书闔上、抹掉他额上的汗水。 「喔......我怎么...这里是现实吗?」他看向我,我点点头,他抚着自己的心跳。 「我梦到有人不断拿针戳我,视线一直在晃、一直在变,我...我的后背都湿透了。」 「没事了,那只是梦。」我安慰他。 「我去个厕所梳洗一下。」 「要陪你吗?」 「没关係,我一个人没问题。」 当他回来,眼神稍微没有那么狂乱,似乎心情平復许多。 「老天阿,我疯狂在跑厕所。」 他抱怨道,掛上点滴瓶后再吃力的爬上病床,就怕拉扯到手。 「还要再待几天阿?」我问。 他看了自己插着点滴的那隻手。「明天要换针头,我才不要再挨一针,晚一点听说医生会来,我再问问。」 「那个针头要换喔?」 「喔,听说大概三天换一次。我上网查过,据说肺炎住院通常要五到七才会好,意思就是说还要挨一针换针头然后再继续打点滴,继续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 「瞧你说的,不过换针头是打同一个地方吗?」 「当然不是,大概是找其他能戳的血管吧!不管打在哪,都一定非常不方便!我上网看过其他人的文章,还有人打在脚上!」 「那感觉超级痛......」 帘幕一阵波动,子函手拿两瓶巧克力牛奶进来,看见我哥闭上眼,她便细声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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