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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想起其中的细节,我就忍不住唾弃自己,把所有辱骂的形容词都堆在自己身上。 她会错了我的意思,摔门而出,我第一反应想拦住她向她解释,然而最终自证的勇气还是没有抵过厌恶,我选择了逃避。 就和那个午后我第一次用绳子捆住双手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捆绑带来的感觉对那时的我来说是陌生的,一种独属于肉体和灵魂共享的暗号,是我私有的。 而现在,我已经清楚地明白自己的欲望究竟在何处,并且掌握它的权利已经不在我手里。 躺回自己的床上,我脑海里是喻可意的那句话,越斟酌越虚无缥缈,最后连她的语调都记不清了,完全成了幻想。 “喻可意。”我张开嘴,无声地读出她的名字。 惴惴不安地熬过了白天,我放学后立即冲回自己的房间里,反锁上门,从抽屉里找出藏好的绳索,捆住自己的脚踝,然后是大腿,最后是手腕。 我咬住绳索的一端,把它系牢。 这才隔了短短数月,打结的技巧从记忆里溜得所剩无几,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捆紧反绑住自己的绳索,预想中的酸麻和兴奋感久久未传来。 在自己的房间这样熟悉的地方没办法有快感也不意外,我独自躺在地板上,或许该问问喻可意她是否也接触过这样的捆缚游戏呢。 这个可怕的想法被我毫不留情地掐死在摇篮里。你不能再依赖这种乱伦关系了,我对自己说。 难道捆绑和假装囚禁的游戏还不能够满足你吗? 我耳朵贴在地上,听到地板传来的脚步声。 “宝贝?”她推门,发现门反锁了,转而抬手轻叩,“妈妈能进来吗?” 我用手指去够绳结,绳结是活的,只要拉动其中的一根,立刻就能松脱。 我正打算开口回答她,手腕上束缚的感觉却未如意料中的那般消失。 “晚晚?你怎么了?” 没有听到我的回答妈妈敲门的声音变得更急促。 “没,妈妈你等一下。” 我咬紧牙关想从绳索里挣脱,但能够腾出的空隙压根不足以使我的手钻出来。 “怎么啦?快给妈妈开门,妈妈有事情跟你说。” “你等一下,我在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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