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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骤然凝固,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出几分狰狞。 “还是猜错了,”指甲在她大腿内侧刮过,紧贴挂着水珠的私密处,“不准确也算错。” 我的另一只手摸到夹子上的绒球,不停盘弄着它,随即又捏住她的乳粒打圈。 长时间处于夹子的压迫下,附近的血液陷入麻木和瘀滞,忽然受到外力侵扰,皮肤连带着深处的肉变得奇痒无比。 喻舟晚肩膀不停地扭动,硬是忍住了没有叫喊出声,一次又一次将呻吟变成急促的喘息和哽咽。 我摘下一侧的夹子含住硬挺饱满的果实,舌尖迅速地点着,不时贴着它打转一周,故意啧啧的吮吸声。 喻舟晚慌忙中抓住我的手臂,带动垂挂在另一侧的铃铛晃荡着发出沉寂良久后的清脆叮铃一响。 我松开她,眼睁睁看着她耳朵上的绯红烧遍了脖颈和脸颊。 蜡烛融化得快要漫到托盘里,我捏起它微微倾斜,大量奶油般的液体顺着喻舟晚的膝盖淌,从小腿滑到脚踝,另一些顺着大腿一直流到靠近臀部的下端才凝固,叠在数分钟前凝固的蜡块上。 “还疼吗,姐姐?” 喻舟晚不愿说话,我不得不将橡胶球又塞入她的口中,蜡烛举得更低,离她的皮肤不到一寸,且特意选在了脆弱的乳房上——那里的红肿还没褪去,残留啃咬后的敏感。 “呜……”蜡碰到皮肤的瞬间,她陷在豆袋里的腰立刻绷成一座桥,可是嘴被撑开说不出话,甚至喊也喊不出,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哭腔。 我放平手腕,留下缓冲的时间,等待未成形的艺术品逐渐凝固。 剩下的一只乳夹只有末端还挂着,绷紧的皮肤晶莹透亮,比起画满蜡痕肿胀凌乱的另一侧,有一种诡异的诱人,让人想用手去掐一掐看看是不是真的能流出水来。 我举着蜡烛,让刚化开的蜡液准确无误地落上去,她好容易从前一阵疼痛里缓过神来,由于看不见危险靠近,懈怠的神经是被蛮力掐紧的,弓起的身体忍不住抽搐颤抖,伴随着含糊的呜呜声。 一股又一股的清液顺着口球和嘴唇的缝隙,沿着脖子流到被汗浸湿的发丝里。 我为每次滴蜡都预留了间隙,且总是不按规则地随机挑选位置,最后她绷紧的脚背上也挂着一条条交织的痕迹,整个身体都染上可口的粉红,蜡块是点缀表面的糖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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